陳歡被方建紅看著,就像是被人活活扒了皮似的,當眾顯於人前般難堪。
“我聽不懂你的話,你別汙衊我,我什麼都沒做,”陳歡打死不認,哪怕證據確鑿,她也會咬死不認,只要她不承認,別人就拿自己沒辦法,自欺欺人起來連自己都騙過去了。
看裝無辜的樣子,方建紅冷笑一聲,兩步走過去,直接將她拎了起來,在陳歡的尖叫聲中,又給她一耳刮子。
“我之前聽前輩說過,你最紅的時候,很喜歡用紅酒潑人,”方建紅笑著看著被打噤聲的陳歡。
陳歡又恨又怕,紅著眼睛瞪著方建紅。
這個圈子本來就是捧高踩低的,不紅的人就活該被踩,被欺負也不會有人出手幫忙,弱者沒有發言權,陳歡在最紅的時候,最喜歡欺負不如她咖位高的人,她覺得很正常,可是現在輪到她自己被人欺負了,她完全接受不了。
越想越委屈的陳歡就要大哭,就聽見方建紅冷冷的道:“哭一聲,給一巴掌。”
陳歡把哭憋了回去,瞪著方建紅道:“你想怎麼樣?”
方建紅哼了一聲,不說話,對秦靚使了個眼神,不愧是師姐妹,秦靚一下子就明白方建紅的意思,她拎了一瓶剛開封的紅酒遞給方建紅。
方建紅拎著酒瓶,盯著陳歡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紅酒這麼好的東西,怎麼能潑人,多浪費啊。”
她這麼說,讓陳歡更加不安了,她起身想跑,被方建紅死死的按住,強制性的捏開嘴巴,酒瓶子直接灌了進去。
陳歡被猛地灌酒,驚慌的死命掙扎,卻不是方建紅的對手。
圍觀的人看著,或同情或幸災樂禍,然而卻沒有一個人上去幫忙。
一瓶酒或灌或吐出來,等方建紅放開陳歡,她已經面無血色,趴在地上,不停的吐,紅酒混著胃液瀰漫著奇怪的味道,現場一片狼藉,圍觀的人又不著痕跡的推開兩步。
方建紅也嫌棄的站起來,推開兩步,拍了拍手後,說道:“今天是給你的一個小教訓,如果下次還敢不怕死的找我的麻煩,別怪我不客氣了。”
陳歡趴在地上,邊吐邊哭,還不忘抬頭瞪了一眼方建紅。
方建紅挑了挑眉頭:“你還不服氣?”
陳歡一驚,趕緊又是低下頭,不敢說話。
方建紅嗤笑一聲,對秦靚道:“解決了,走吧,我們該去散步了。”
秦靚嗯嗯點頭,兩姐妹手拉手,颯颯的衝進來,施施然的離開,沒有一個人敢攔。
直到兩個人走後,眾人才開始議論紛紛。
“太囂張了吧,就算路氏再牛,也不能這麼無法無天?”
“我剛剛用手機拍下來了,你說要不要發出去?”
“路總要是知道自己的未婚妻這麼粗俗,說不定就悔婚了,發!”
····
每個人各懷心思,然而還沒等計劃實施,影片就被強行刪除了,但凡用手機拍下影片的人都被留下來,徹底刪除乾淨以後才能離開。
而下令刪除影片的人也不遮遮掩掩,明確的表示自己的身份,路氏總裁路笙禾。
不少懷有別樣心思的女人更加覺得自己沒希望了,秦靚惹完事情就跑,人家路笙禾心甘情願的幫她善後,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說不定就是秦靚捅破天了,路笙禾也會幫她扛下來。
這種好男人為什麼不是她們的?
居然看上了秦靚,肯定眼睛有問題。
秦靚跟方建紅去海邊散個步,聊了很久的天,開開心心的回家。
剛進家門,秦靚就嚇了一跳,這滿屋子的嗆人煙霧,讓秦靚驚訝的問道:“怎麼回事,家裡起火了?”
“不是,路擎明在做飯。”路笙禾從沙發上起來,拿著拖鞋幫她換上。
秦靚一邊讓路笙禾幫她換拖鞋,一邊不可思議的說道:“他做飯?你確定不是在座黑暗料理嗎?”
路笙禾輕笑一聲,幫她換好襪子,穿上拖鞋,握著她的腳踝說道:“是不是黑暗料理,等會嚐嚐不就知道了?”
秦靚的臉色大變:“還要嘗?那什麼,我吃過飯了,我就不吃了,你跟禾寶吃吧。”
路笙禾看她嚇得臉色發青,就是笑著說道:“我和禾寶已經吃不下了,禾寶再吃就只能享年了,你不會忍心看它被路擎明毒死吧?委屈一下,也就這一次,等路擎明意識到自己的廚藝有多爛,他就自己打退堂鼓了。”
“真的?”秦靚顯然是不信,以路擎明現在的興致,她可能要被摧殘一段時間。
早知道她就和方建紅多聊一會,最好聊到半夜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