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勳心裡極為惱怒,這五年,袁茵在法國,他們的關係很融洽,袁茵雖為東方人,但是卻也很欣賞法國的風土人情,像這樣的觸碰,袁茵從不拒絕,可是為何,如今她在徐子騫身邊生活了還不到十天,竟然像變了一個人?
難道她對那個男人還在留戀?
想到這裡,陸少勳的臉色突然慍怒起來,收回手,不動聲色的敲著桌子。
見他臉色不好,袁茵知道陸少勳在生氣,也許是見面的時機不對,任憑她解釋什麼,可能在陸少勳心裡也一時無法接受吧。
五月之約的事情不能跟他說,她本就打算所有事情一結束,就獨自離開,她不想再依附任何人活著。
“少勳,我還有事,先走!”袁茵站起身,眉眼間充滿無奈的神色:“下次我再約你!”
看著袁茵離開,陸少勳沒有挽留,他似乎有一種預感,如今,他已留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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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
李然車子緩緩啟動,透過後視鏡看著後座上情緒不是很好的袁茵,硬著頭皮說道:“買完禮服再回去吧!”
“不用!”雖然徐子騫說過買衣服這話,可是作為曾經的袁氏千金,她還不至於寒酸到連一件像樣的禮服都沒有。
“可是老闆吩咐了...”
李然是個直男,說話辦事不會拐彎抹角,明知道袁茵此刻心情不佳,再加上聽命辦事所以就實話實說了。
袁茵本是微微閉目,聽了這話,她倏地睜開眼睛,眉心急速聚攏在一起,顯的極其不耐煩。
“你回去有一大把比買不買禮服還要重要的訊息要報告給他,不是嗎?你寸步不離,是聽命辦事,我懂!我不為難你,但是你要知道,你沒有資格命令我該做什麼!”
李然抿了抿唇,不再作聲!
就像袁茵說的,他有很多事情要跟徐子騫報告,所以把袁茵送回麒麟郡,他就馬不停蹄趕往公司。
老闆安排的事情,他一向完成的很好,可是今天他卻因為一件禮服,受了夾板氣。
徐子騫站在徐氏頂層的辦公室裡,垂著眸不說話,心思深沉,李然在一旁已經止不住的往外冒汗。
老闆想怎麼處罰他,倒是給句痛快話,如今這樣,真是折磨人。
良久,徐子騫緩緩出聲:“明晚是徐氏的年會,委屈你一下,八點鐘的時候去機場接個人!”
李然這才稍稍鬆了口氣,點點頭,快速退出去了!
待李然完全不見了蹤影,徐子騫才冷笑一聲:“擁抱,摸頭,送禮物,表白...陸少勳,你手段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