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騫抱著袁茵一路朝座駕走去,身後傳來一片鬼哭狼嚎。
淫.魔二人組已經被夏曉東一行人控制,還沒施威,那個跟班的就已經嚇的哆哆嗦嗦,差點尿了褲子,所以招的那叫一個痛快!
“不是我啊不是我,都是他,他說有女人,非要帶著我來!”跟班指著之前對他恩威並施的大哥。
當大哥的自然是有些血性,啐了一口那個跟班,罵道:“瞅他媽你那點出息。”然後看著夏曉東,挑釁道:“就是老子,怎麼樣?要殺要剮,來啊,爺要是皺一下眉,就不是爹生娘養的!”
夏曉東冷笑,一把掐住他的下顎,說道:“李大展,恆城市清澍縣花溝鎮人,在當地鎮上算是一霸,十五年前,因為看上了隔壁張寡.婦,犯了強姦罪,張寡.婦人微言輕,又怕報復,只好任你蹂,躪,整整三年。張寡.婦之後,還有幾個女人被你禍害就不用我多說了吧,後來你在徐氏工地上班,因尋釁滋事,置他人傷殘,驚了公,多罪並處,判了你十二年,這才剛剛放出來,你就又管不住你褲.襠裡的那點東西了?嗯?”
李大展怒視著夏曉東:“怎麼,我最多算強姦未遂,徐子騫還能吃了我不成?”
“吃了你?”夏曉東狠狠在他臉上拍了兩下:“你連條狗都不如,你配嗎?既然管不住,那就別留著了!”
說完,夏曉東衝一旁的人.大喝一聲:“愣著幹嘛?給我閹了他,然後拿去餵狗!”
跟班當即腿就軟了,一下子就跪在地上,對夏曉東又是磕頭又是作揖又是求饒,夏曉東不理會他,坐在茶几上,做了個手勢,意思是動手!
手勢剛落,幾個人直接抓起李大展就按在了茶几一角,還沒等他反抗掙扎,褲子刺啦一聲就被拽了下去!
原本他以為夏曉東只是說說而已,可是看這架勢,像是來真的,他嚇傻了。因為其中一個人已經拿出了明晃晃的刀。
“你敢...,你就是一打工仔,傷了我,不會礙著徐子騫一根毫毛,可是你卻難逃干係。”李大展垂死掙扎著。
“真是聒噪,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誅心呢?”夏曉東緩緩閉上眼睛,然後點點頭,那是下達指令的意思。
手下的人手起刀落。
“啊......不要......”
殺豬般的聲音響徹整個別墅,李大展渾身是汗,大口的喘著粗氣,沒有痛感,像是劫後餘生,他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去摸,還好,它在,
“我以為你該是一條好漢,就連命'根.子丟了都不會喊一聲的真英雄。沒想到,呵呵,也不過是外強中乾的傢伙!”夏曉東睜開眼睛,看著李大展:“說,是誰找的你們?”
“是...是虎哥!申虎,現在據說在盛氏集團裡面做安保,以前跟我是獄友,知道我好.色,就找了我!”李大展痛痛快快的招了。
這時候,徐子騫又回到了別墅裡,他看著眼前的李大展,真想一把擰斷他的脖子,但是,他沒有,他怕髒了自己的手,他這雙手,還要保護袁茵呢。
夏曉東從茶几上站起來,他看到了徐子騫眼睛裡的怒火,於是低聲說:“老闆,招了!”
“打,給我打,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能停。”
徐子騫看似冷靜,但是心中早就被怒火支配,他看不得這兩個人,他怕自己忍不住把他們碎屍萬段!
手下的人接收到資訊後,對著淫.魔二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他們平時都是徐子騫養在外面的打手,各個都是練家子,不是他有什麼陰謀,只是以備不時之需,這不,就用上了。
李然和李向還沒來,如果讓他們上手,這二人怕是難逃昇天!
“徐子騫,你有種你跟老子單挑!”李大展見到了徐子騫後怒火陡然升起:“十二年前,要不是你,老子也不會蹲大獄,今天算老子背運,要不然,你那女人,肯定在老子身底下欲仙欲死!”
“把舌頭給我割下來!”徐子騫就說著抬腳踹在李大展的肚子上,他已經被氣的紅了眼,似乎這樣還不解氣,於是一腳一腳的往下踹:“十二年你道德淪喪,連個畜.生都不如,你是咎由自取,你傷了我的人,我送你去吃牢飯,天經地義。要報復,你找我,敢動我的人,你他媽簡直是找死!”
一腳比一腳狠,最後依然不解氣,索性掄起拳頭,一拳一拳打在李大展的腦袋上:“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代價,你一個連垃圾都不如的人,我弄死你,輕而易舉,監獄沒有改造好你,我來改造你......”
夏曉東站在一旁,進退維谷,他知道袁茵對於老闆意味著什麼,所以不敢上前去勸,可是照這個打法,會出人命的!
“老闆...”夏曉東最終還是開口了:“去看看袁姐吧,這邊交給我!”
徐子騫許是打的也累了,再看地上的人,已經快要面目全非了。
“非我徐子騫不盡人意,趕盡殺絕,是你觸碰了我的底線,這一次我只是讓你長長記性,下次,我就真的閹了你。”說完轉身離開,不忘丟給小夏一句:“給他送去醫院!一個小時內,把申虎給我帶來。”
袁茵坐在車裡等徐子騫,他說他去去就回,袁茵知道他去幹嗎了!她靠在那裡,閉著眼睛,不去想那一幕。
車子四周都是保鏢,她自然不會再出事,她也知道,徐子騫就算再氣,也不會失去理智!
車門開了,徐子騫坐了進來,坐在她身邊,把她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