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女人比作一株植物,徐子騫認為袁茵便是仙人掌。看似渾身是刺,可是開出的花又極具觀賞性,所以喜歡仙人掌的人,必須要耐著性子等待它的花期,就如同袁茵一樣,如果沒有足夠的耐心,便不會發覺她的美。
徐子騫這樣想著,腦海裡回憶著這些年他們經歷的一切。
兩年熱戀,他們之間的情啊愛啊其實並沒有完全釋放出來,彼此有事業要忙,那時候的袁茵在賽場上談笑風聲,張弛有度,為了夢鄉努力拼搏,與隊裡的隊友關係都不錯。他們的戀愛也有趣的緊,只是現在回首,兩年的時間終是短暫,他們之間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來的及做。
五年分別,熬過最開始的痛不欲生,徐子騫慢慢的接受了現實。在他往返法國與中國的五年時間裡,他又重新認識了袁茵。她變了,彷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慢熱,不合群,甚至怕見人,徐子騫比誰都明白,這一切皆是那一場事故所致。
兩個月前的重逢,是徐子騫精心設計的,可是他們能夠重歸於好,也必然要感謝袁茵的深明大義,若她心裡堅定的認為五年前的那場事故是他所為,他怕是百口莫辯。
夜深了,徐子騫絲毫沒有睡意,期間,他為袁茵掖了幾次被角,把袁茵的手臂多次被中。
他在想,盛意的話究竟有幾分可信,第一次,他有了茫然無措的感覺。
將近十二點時,徐子騫終於起身去洗澡,他不斷湧起的熱情在冷水的沖刷下歸於安分。然後掀被上床,把袁茵緊緊摟在懷中,陷入沉沉的夢裡。
清晨的第一縷微光被厚厚的窗簾遮擋住,要想照進房間似乎並不可能。
所以叫醒袁茵的是她的手機鬧鐘,袁茵摸過手機一看,天啊,已經七點一刻了。
她蹭的一下子坐起來,可是還沒有坐穩,就被一隻大手重新拉回到被子裡。
徐子騫微閉著眼眸,低聲呢喃:“還早,再睡一會!”
說完,把袁茵緊緊摟在懷裡,讓她動彈不得。
袁茵微微嘆氣:“不早了,七點多了,等下還要去公司。”
說完,袁茵便要掙脫徐子騫的懷抱。
“別動,再動...你懂的,我可是忍了一夜了。”
袁茵此時靠在徐子騫的懷裡,他身體的溫度像不斷升騰的開水,連帶她的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加之徐子騫略帶威脅無奈的語氣從發頂傳來,讓袁茵有些無措。
昨晚他為她洗澡的一幕幕突然在眼前飄來飄去,她其實是故意閉著眼睛的,她不敢看徐子騫,怕他手腳不安分,她也知道徐子騫忍的難受,可是昨晚她是真的很累。
可此時就不一樣,她修整了一夜,滿血復活。身體的某種需求也正極力叫囂著。
於是她問徐子騫:“再動會怎樣?”
徐子騫低頭去看懷裡的人,發現她正咬唇看著自己,這挑。逗的意味就如同司馬昭之心,這還沒完,袁茵往上挪了挪,與徐子騫視線持平的地方,她眨巴著眼睛怔怔的看著他。手慢慢爬在他的腰腹,彈琴一樣,力道時緩時快,時輕時重。
“嗯?會怎樣?”
徐子騫本是睡意正濃,卻終是經不起袁茵這一番折騰,於是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身體某處,啞著嗓子問道:“不知道會怎樣嗎?”
袁茵的臉頰瞬時紅了,只是房間太暗,徐子騫看的不甚清晰。
袁茵咬唇,抽出手,低頭閉上眼睛,嗔怪:“你太過分了!”
徐子騫苦笑,是他過分嗎?昨晚他為了她硬是衝了涼水澡,剛剛撩。撥他的也明明是她,怎麼反倒是他過分呢。
調。情是門藝術活,越是含蓄婉轉,越是讓人招架不住。
縱是徐子騫忍耐力極好,也是經不住袁茵這一系列的撩。撥,嗔怪,欲說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