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關心的問了一句：“丫頭，沒事吧？”

模特強擠出微笑，說：“沒事，就是有點頭暈！”

加了那麼多的重金屬，不暈才怪。

沈川轉過臉告訴旁邊的負責人：“以後讓這個女孩做頭牌，今天之後，讓她去醫院檢查一下，好好的養一段時間！”

對待手下，那是真的好。

旁邊那些記者聽到這話，立馬就記錄了下來。

同時，也有明眼人感覺到，沈川可能是知道了什麼。

但周飛白沒聽出話裡的意思。

還得意的看著沈川，問：“你的東西呢？拿出來唄！”

看樣子，他已經弄完了。

沈川微微一笑，沒有理會。

走到模特面前後，笑著問：“你現在除了頭暈之外，還有什麼感覺沒有？”

“感覺臉上很熱，有點燙！”模特說。

看來，周飛白為了讓效果突然出來，不止加了重金屬。

這一禍害不除，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成為受害者。

沈川長呼了一口氣，輕聲道：“好了，拍一張照片之後，就快點把臉上的東西卸了！”

這個時候，周飛白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在一旁催促：“趕緊的啊，你如果不行的話，那就認輸，我也不要你什麼東西，你叫我一聲爸爸就行了……”

沒等他說完，沈川猛然轉過臉看著他。

那眼神，彷彿一瞬間穿透了周飛白的靈魂。

周飛白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後，竟是張著嘴不敢說出來。

懶得理會這廢物。

沈川開啟清仙水的蓋子，走到另外一個模特的面前。

“小姐姐，你自己抹還是我幫你抹？”

這模特，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

所以，叫她小姐姐，也沒什麼問題。

之所以這模特三十多歲。

是因為沈川為了凸顯清仙水的效果。

這個模特的面板，相比於之前那個，要差了許多。

多年化妝的經歷，讓她臉上的面板非常暗沉。

甚至，還有一些小痤瘡。

所以，用來證明清仙水的效果，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