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張新元的情婦,劉奉悅睡在其身旁。
難道,他就不怕麼?
長呼了一口氣,沈川穩定了情緒。
目前,還是找到證據比較好。
掛掉電話,再次回到屋子裡。
坐在村長面前後,輕聲問道:“村長,您知不知道當時的賠償款,到底是怎麼算的?”
“當時,就只佔了他們家的地,我也不知道啊,都是他們家的人在和你們公司談。這件事,也有人問過那丫頭,只是,連那丫頭也不知道!”
居然會不知道價格。
按道理來說,收地的價格都會明碼標價,以及通知四方。
因為,只有這樣,才有足夠的公信力。
如果,價格被隱藏,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張新元在刻意壓價,壓到了劉奉悅父親無法承受的地步。
“村長,您這裡,有沒有關於合同的一些細節。或者說,聽聞過什麼訊息?”
“沒有,這個東西我也不想去管,畢竟涉及到錢。你也知道,錢這種東西是很麻煩的,有時候,親人為了錢都要反目成仇,更何況我這種外人了!”
這村長,也是一問三不知。
看樣子,只有先找到可能知情的人,才能得到進一步的線索了。
沈川跟隨司機回到了車上。
思考了片刻,沈川輕聲說:“去警.察局吧!”
他打算找當年處理這件事的警.察,瞭解一下情況。
來到警.察局後,沈川先是表明了身份。
隨後,說明了來意。
接著,就被人帶到了局長的辦公室。
局長似乎在外辦事,辦公室裡也沒別人。
接待沈川的警.察,倒了一杯水後,也走了出去。
沈川端著水,打量著這辦公室。
兩袖清風,一乾二淨。
看得出,是個廉潔的人。
就連唯一的一個裝飾,都是一副自寫的書法。
就在沈川打量間。
鄭局長走了進來。
“沈先生,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