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女孩都喜歡蹲下麼?

反正，沈川覺得還是坐著舒服。

“說吧，想聊什麼？”

“沈總，為什麼您和小韻的關係那麼奇怪呢，小韻像是您的女朋友，又像是您的孩子，又像是您的妹妹！”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書瑤腦子裡實在想不出問題。

問了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一時間，沈川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

撓了撓腦袋後，不是很肯定的說：“不知道，可能是在我身邊待久了，比較隨性吧！”

“隨性麼，多難得的品質啊，我……”

說到這裡，林書瑤停了下來。

這一輩子的命運，似乎都不是她在做主。

在家裡聽父母的，出來工作，聽經紀人的。

就算吃一塊甜品，也有人提出意見。

出門的話，不戴口罩和墨鏡，就會帶來麻煩。

要她說這一輩子最放鬆的一段時間，一定會說是現在。

似乎，只有跟沈川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是在做自己。

而其他時候，都是在別人面前扮演林書瑤這個角色。

可能是林書瑤的姿勢，太像是小韻了。

沈川將手伸了過來，放在她的頭上，說：“好了，別有什麼壓力，我還在呢！”

林書瑤身子一頓，眼中泛出了淚花。

她知道，這些話是因為沈川看著遠方走了神，把她當成是小韻才說的。

但這些話，卻是直擊內心，就是她最想聽到的話。

還好，是在這黑夜。

沒人能看到她眼角的眼淚。

林書瑤連忙站起身，說：“我先回去休息了，如果找到了生門，沈總請您派人來叫我！”

“好好休息！”

林書瑤離開，沈川繼續看著遠方。

然而，林書瑤前腳剛走，周龍又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老沈，走，那邊工人們搞了幾頭小乳豬正在烤，味道賊香，咱們去喝一杯！”

沈川無奈的說：“蹭飯這種事情，你自己去就行了，別拉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