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問題!”李牧說道。
“有什麼問題,很正常呀,也沒發覺什麼異常之處!”花無影說道。
李牧說道:“那是你觀察不夠仔細。首先,我們闖入一個女子的房間中,那個女子會如何?”
花無影說道:“自然是尖叫,驚慌失措!”
“是嗎?”
李牧說道:“可後來,詢問當中,我咄咄逼人,可流煙卻是應對得當,從容而冷靜!試想一下,一個從容冷靜的女子,遇到他人闖入房間,第一反應是如何?”
“拿起武器,自衛!”
花無影說道:“你是說,她前後行為有些不一致!”
“試想一下,一個尖叫的女子,必然缺乏冷靜;而一個舉止失措的女子,必然缺乏冷靜、可她前後的人設,根本不一樣!”李牧說道。
“還有什麼?”
花無影又是問道。
“在書桌上,發現的紙張,筆墨等,與案發現場的筆墨相似!”李牧說道。
“相同的筆墨,相同的紙張,這算不了什麼!”花無影說道:“若是仔細尋找,能找出幾十家相似的!”
“對,這個不算什麼!”
李牧也認同了:“剛才檢查了一下,她的房間內,沒有暗閣!你覺得正常嗎?怎麼說,她也是清倌人,家中積蓄不少,可房間內,我只是搜到不到十兩銀子!”
“有問題!”
花無影也思索道:“不正常呀!沒有暗閣,那些珍貴的物品,放在什麼地方,或是寄存在何方?還有她的私房錢在上面地方?”
李牧說道:“在案發現場,我聞到一股淡淡的胭脂味道……胭脂的味道,與流煙使用的胭脂,味道相似!”
“可這些理由,都不算是理由,也可能是巧合。我缺乏有力的證據,證明她是兇手……只能是用這個方式,直接把她關押到府邸,在眼皮子底下看著,杜絕作案的可能!”
“然後尋找有力的證據!”
李牧說道。
“難道,你不是為了金屋藏嬌嗎?”花無影略有深意道。
“暫時不想這個!”
李牧說道:“她有巨大嫌疑,可證不足。沒有不證據,判案子,可能造成冤家錯案;可若是直接放她離去,又是心中不甘心!繼續觀察她,我就不信,他若是兇手,只要作案,就會留下尾巴!”
說著,李牧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這個案子,鬧得很大。
可李牧在案子中,卻是無所作為,有些丟人現眼。
“不好了!”
這時,孫夢溪說道:“山羊侯一家子,又是被滅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