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和尚?”
傷員倒還好,死了的自然可以把撫卹金髮給他們的家人親戚朋友,可那些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兄弟不幸犧牲,像撫卹都沒那個機會,但周昊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每個犧牲了的人的名字都記錄在冊,到時候可以建一個大的陵園,其他人可以不記得他們,可週昊等人卻不能,做這些雖然(pì用沒有,但至少不會讓手底下人寒心。
周昊抓住個巡邏兵就問,大佬派頭十足,李麗和狐媚子一左一右地攙著他,活像個欺壓良家婦女的地主老財,等他們一到小診所裡,才看見王大柱一本正經地慰問傷員,小詞兒說的他們感動得掉淚,當然全都是裝的,不過那些獎賞可都是實實在在的真東西,糧食才是現在的硬通貨,口頭獎勵就真的只能聽聽。
“嗯,我也去看看,小的們,起駕!”
“回末哥,柱哥現在正在診所裡看那些受傷的兄弟。”
“王大柱呢?”
哼著小曲兒,周昊慢慢悠悠地走在聚集地的小路上,昨天晚上打的可是夠激烈,倖存者也不知道是個啥(qíng況,到底改朝換代了沒,都窩在家裡不敢出門,平時(tǐng(rè鬧的聚集地今天卻像開了聲音遮蔽儀,不過這也正好讓人處理屍體。
“咱們老百姓吶,今兒個真高興啊,大年三十講究的是打響第一炮啊…”
李麗窘迫極了,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愁眉苦臉立刻轉換成了眉飛色舞,一條小香舌被她用的好像有了靈魂,七上八下肆意攪動,狐媚子也不甘示弱地加入了戰鬥,只過了十分鐘不到,周昊就被這倆妖精打得節節敗退,支撐不住只好繳械投降,雖然一條怒龍隱隱有再次抬頭之勢,可週昊也不敢再繼續,畢竟(shēn體重要,還在恢復當中,不可貪圖一時。
“還做啊?”
周昊不耐煩的一句話立馬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趕緊做啊,不然我這兄弟(tǐng著也不是個辦法啊!”
“愣著幹嘛呢?”
李麗這會兒腸子都悔青了,搞這麼一出更顯得她放(dàng,想必周玲和狐媚子,她的(qíng感經歷可不是一般的豐富,要不是在逃亡路上做的了一手好菜,周昊根本不會正眼瞧她,即便如此,她心裡也清楚,在三人當中,她是最不受寵的,以至於她經常在想,要是早點遇上週昊那該多好,可話說回來,憑周昊災難前的**絲樣,她也不可能看得起。
“我…”
李麗趕緊解釋,生怕周昊誤會,可週昊卻擺了擺手道:“不是你的原因,大力臉皮薄,睡一塊都還是她看在我受傷了才答應的,你也是傻(bī,當她面做這些事兒,她肯定接受不了。”
“末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嘛,當著正房的面前搶男人,你也是頭一個!”
周昊剛想攔住她,可這猛地一起(shēn,五臟六腑都跟著一塊兒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周玲走出了房門,狐媚子也笑著對李麗譏諷道:
“大力!”
“你幹什麼呢?惡不噁心!你們要是做的話,能不能在我不在的時候做,好吧,我現在就給你們騰地方!”
周昊立馬就雞動的不得了,李麗早就一邊說一邊把手伸了過來,剛想動手,可週玲卻一把拍開了她的手,差點傷到了周昊的命.根子,氣鼓鼓地罵道:
“怎麼幫?”
李麗也聽到了動靜,半躺著擺出一個勾人的姿勢,盯著他笑道:“這樣(tǐng難受的吧,需不需要妹妹給你幫幫忙?”
狐媚子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臉驚愕指著周昊那塊小帳篷,周昊卻苦笑道:“我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裡面受傷了,這兒又沒受傷,你腦子裡想什麼呢!”
“你太嚇人了吧,受這麼重的傷現在就好了?”
做完這些周昊就在幾個女人的服侍下回去睡覺去了,傷成這樣也不能幹別的事兒,一張大(chuáng硬生生躺了四個人,飽嘗人(qíng冷暖的周昊這才發覺,在這物(yù橫流的時代,**才有些許溫度,三個加起來,勉強能寬慰人心。
死了的人(tǐng多,受傷的人也不少,幾個嚇的心驚膽戰的醫生都被拖了過來,首先給周昊看了看,可又苦於沒有裝置,只能給他開了點活血化瘀,疏通經絡的藥,再就是讓他好好補補,看他的樣子,卻又不像是受了重傷,總的來說應該並無大礙。
周昊當時就不樂意了,“過來攙我一把,我也得去看看,死的多的話還能撈上一筆,這群小老闆個個都是有糧人!”
“瞧你這出息,還裝你媽呢裝?”
王大柱鄙夷地罵了句,轉(shēn就跑的飛快,他一走路都成問題的人也只能望洋興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