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徐三爺都有所忌諱的人,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為何又會到海安鎮這個經常不安定的小地方來做生意……
徐三爺聽祝如如提起馬道事,連忙笑道,“都是誤會,那馬既然是祝姑娘的,祝姑娘拿回去了便拿回去了。”
解決了這事,祝如如自然不再久留,告辭離開。
“對了,江公子,那批貨,我還得再過幾日才能做完,到時候我再送到福德藥堂。”
走前,祝如如同江行提了一下那批藥丸的事。
前些天,祝如如每天都待在屋子裡,幾乎沒有出過門,緊趕慢趕,已經完成了一大半了。
再弄幾天,應該就能做完了。
“這麼快?”江行略微有些驚訝,“我不急,祝姑娘慢點沒關係,別太累著了。”
祝如如笑道:“馬上就到年節了,我是想趕在年節前做好,到時候可以多拿點銀子,好安心準備年節。”
江行聞言也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了,目送他們離開。
就在祝如如和孟懷宴背影即將消失在門外之時,江行目光在那抹挺拔修長的身影上多停留了幾息,眼中閃過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光芒。
“江公子,早陣子我得了一些新茶,賞臉進屋品品如何?”
江行收回目光,點了下頭,和徐三爺一起進了屋子。
這頭,順利解決了馬的事情,祝如如心情很不錯。
雖然耽誤了她一些時間,但是從秦秀兒那裡又得了一筆不菲的銀子,她高興。
只是,一旁的孟懷宴,心情卻似乎與祝如如相反。
不僅冷著一張臉,身上的氣息也明顯比平日裡更沉悶。
“阿宴,你怎麼了?怎麼總是板著張臉,弄得好像有人欠了你銀子似的。你心情不好?”
孟懷宴雖然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但是大概是祝如如和他相處久了,竟然能夠很容易的感受出他心情好不好。
就比如此刻,她能感覺到,孟懷宴心情好像很差。
他這樣,弄得祝如如的好心情也立馬打了一個很大的折扣。
孟懷宴面容微僵了一下,冷著俊臉否認:“沒有。”
“沒有嗎?你臉上都寫滿了‘不高興’幾個大字,當我瞎啊!”
祝如如抿著唇想了一下。
孟懷宴好像是從見到江行的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
話說,孟懷宴先前跟她表白的那天,是他們第一次見到江行的那天。
當時他還問過她,是他好看還是江行好看……
唔,他這,莫不是吃醋了?
想到這兒,祝如如挑了一下眉頭,故意聳了聳鼻子,“我怎麼聞到一股很重的酸味呢?阿宴,你說是不是誰家的醋缸被打翻了?”
孟懷宴:“……”
調侃了一番之後,祝如如抬眸望著那張俊臉,正色起來,“阿宴,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和江公子接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