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睿撇撇嘴，“我鼻子很靈的，要是我能看到這個女人，下次一定能認出來。”

蔣宇成將肖睿的腦袋推到一邊去，攬著林茹的腰，“是個女人？想要偷蔣氏集團的資料？還真是膽大。”

“你怎麼知道這個女人是那個女人指使的呢？”林茹好奇的問。

蔣宇成將照片翻了翻，翻到了最後幾張，“你看看這裡。”

林茹低頭看去，那個神秘人正在給那偷東西的女人錢，“咱們要是有監控影片就好了，說不定，我們就能弄清楚兩人在做什麼交易了。”

三人齊齊抬頭看去，助理只覺得頭皮發麻，“老闆，監控錄影被人破壞了，這些照片是我從路人手裡收購過來的。”

“監控被破壞？”

蔣宇成眉頭一挑，“看來他們不僅僅是有了準備，還有幫手。”

“你的商場敵人？”林茹側頭看他。

蔣宇成點點頭，“或許吧，以後注意一下，這種女人居然能混到我的辦公室裡來，助理，外面安排的那些保安們呢？”

助理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老闆，是我的責任。”

蔣宇成察覺到林茹和肖睿那兩雙亮晶晶的眼睛在緊緊盯著他，話到嘴邊轉了一個彎，“沒有第二次。”

“是。”死裡逃生的助理終於鬆了一口氣。

林茹拍拍蔣宇成的肩膀，“剛剛你原本是想說什麼來著？”林茹不懷好意的笑著。

蔣宇成搖搖頭，“沒有什麼。”

“我可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明明是想要懲罰助理的，對不對？怎麼懲罰？”

肖睿兩眼亮晶晶的看著蔣宇成。

蔣宇成淡淡抬眸，“扣工資。”

林茹抿唇笑了笑，“好吧，我暫且相信你，對了，那馬俊豪得事情我們怎麼解決？這貨想要去國外做變性手術，我們攔都攔不下。”

“讓他去。”蔣宇成神色淡淡，唇角微勾，“等他做了變性手術，我倒是要看看二號發現自己變成女人之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其實吧，林茹也有些好奇。

只是……

“咱們這麼做會不會有點不厚道了？明明知道是馬俊豪腦子犯抽，卻還是任由他胡折騰。”

蔣宇成笑了笑，只是這笑容怎麼看都感覺有些不懷好意，“這些人格都是從馬俊豪的精神裡面分裂出來的，說不定，他的潛意識裡面就想做女人。”

“現在這個人格終於讓他下定決心做女人了，你要是攔著他，說不定他以後還會後悔。”

林茹忽然感覺蔣宇成說的好有道理啊，居然有些無言以對。

“那好吧，我不管他了，隨便他折騰吧。”

經過今天這件事，林茹對馬俊豪徹底放棄了，隨便吧，從三號人格來看，馬俊豪做女人的願望很強烈啊。

不過，林茹有一點不明白的是……

“為什麼別人的精神分裂是因為小時候的某些慘痛經歷，或者車禍之類的事故，而這個馬俊豪卻只直接被藥物催生出來的第三個人格，而且，這個人格出來之後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