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庚旁邊還有另外一位白白淨淨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長得就好像女孩子一樣,看著傅司鈺的時候,眼神有些微微的躲避,顯得暗懷鬼胎一般。
“李總自從上一次分別之後,你貌似變了很多?”傅司鈺言語格外冰冷的說道。
雖然他打從心底裡敬佩李庚,但是李庚這一次做的事情,實在是讓他摸不著頭腦。
既不接他的電話又不與他見面,如果不是蘇言熙的話,他肯定現在還是依舊見不著他的面。
他將他撂在一旁,算是幾個意思?
“上一次見面之後,傅先生也讓我大為改觀,沒想到傅先生是這樣的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我還以為傅先生是什麼謙謙君子,看來真的是我想多了!”李庚直接火氣大的說道。
“李總,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們傅先生過來見你也不是為了聽你的責怪,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這方想知道的清清楚楚請你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們?”蘇言熙肅然的說道。
李庚看到她衣一副肅然的氣勢,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內心有些微微的灼痛。
他總覺得他的這一絲肅然給他的感覺竟是那般的熟悉。
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曾經那般的對待過他。
但是他確信他們才不過相見兩三回而已,他跟她好像沒有什麼過多的交集。但是為什麼感覺卻是那般的熟悉呢?
李總打量了傅司鈺身邊的蘇言熙兩眼,繼而言歸正傳的說道:“傅先生,想必我身邊的這一位你一定認識他?”
傅司鈺瞥了那人一眼,淡然的說道:“我不認識!”
“傅先生敢做就不敢認嗎?你難道不是在背後派他潛入到我的公司裡企圖偷走我公
司的檔案?你難道不是又派人將我手底下的人毒打了一頓,這一切難道都不是你做的嗎?我原先以為傅先生是多麼令人敬佩的一個人,但看來是我錯了,你不過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膽小鬼!”李庚的言辭格外的激烈道。
“你知道你說這些話的後果嗎?我傅司鈺既然敢做,從來都沒有不敢當,但是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也休想往我身上扯!”
傅司鈺冰的猶如十二月裡的冰凌一般的聲音,從他的周身散開散播到坐在面前的人的身上。
那些人只覺得周身猶如被冰塊凍住了一樣寒冷。
李庚的心臟抖了抖,側過頭來對那人說道:“你說,傅先生是不是指使你到我公司裡竊取機密檔案?”
“是……是…是傅先生讓我到李總.理的公司裡去竊取機密檔案的,是他,傅先生對不起,我沒能成功,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但是我也沒辦法傅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
那人試圖想要伸手去抓住傅司鈺的手臂。
但是他的手剛要朝傅司鈺伸過去的時候,抬起頭看到傅司鈺那一雙猶如地獄閻羅一樣冷酷的雙眼,即刻將他的手從傅司鈺手臂方向處縮了回去。
“傅司鈺,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李庚說道。
“我沒什麼想說的,如果李總認為是我做的話,那麼你就當做是我做的吧,我無話可說,但是我也可以猜測也許李總不願意與我傅氏公司合作故意找的託來陷害我?”
傅司鈺的唇角裂開一抹嘲諷的微笑。
李庚看到那麼微笑徹底的怒了起來,他心底的火焰就好像火山爆發一樣。
他從座椅上騰的一下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