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尋被狠狠摔倒了床上,全程她都一聲不吭,那叫力哥的男人上下打量著她,只當這會的她是真的嚇懵了,這副陣仗對付一個女人,綽綽有餘了。
“你放心,我會給你記錄下來,留給霍燦看的。”力哥笑的太張揚,眼裡湧現的精光,都在表明著,接下來他們會好好的折辱一下她,叫她生不如死。
“我相信,你活不到給他看的那一天。”
程尋慢慢的笑著說道,眼角有淚流下來,她卻不以為然著,好似無關她事般,可外表就算冷冽似刀子,握緊拳頭,誓死一搏,心底的恐懼還是越來越擴大著。
“行了,後面排隊去,架好攝像機,我們要給東家,一份大禮,他不是最喜歡面子,東家的面子一定是最大份的。”
後面幾個男人一聽這話,紛紛一臉邪惡的笑著,他們嘴裡唸唸有詞的調侃著,說著骯髒無比,吐露著煙霧,心底不知什麼叫懼怕。
“我相信,他一定很喜歡看你這副模樣,也是你的命,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一個煞星。”力哥迎著正面按住了程尋的腿,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貼著她的耳邊道。
“這是你的命,不論是我,還是其他人都會先拿你開刀,拿著你祭奠。”
話音未落,他直接吻住了程尋,那身下的女人一愣的瞬間反應過來,可就算她怎麼掙扎,力哥只覺得活像一隻小貓一樣,分毫也撬動不了他的長驅直入。
“唔……”
程尋大腦在飛速的運轉著,這個男人的力量她一絲一毫也捍衛不動,她只能被迫接受,被那後面的幾個人圍著,任著他們拿著攝像機一點一點蠶食著她的自尊心,如同那待宰的羔羊,即使一心求死也沒有一個完好體身。
她腦子亂透了,只覺得那人拿捏著她很是受用,可心底的噁心就翻湧著而來,十足的噁心,糾纏著她的屈辱和眼淚瀰漫開來,她睜大了雙眼,赤紅著瞳孔,她想記住自己的這一刻。
從被迫選擇的那一天開始,程尋已然明白,自己的這一生將不會再順遂如意,這是她做的選擇,只不過沒有想到有這一天是因那男人而牽連的命。
上衣逐漸被扯開,不知是誰死死鉗制住她的腿,她就算怎麼用力,始終逃脫不開,沒有人有回應。
思緒漸漸的放空著,程尋只覺得自己的舌尖咬出了血,連帶著一口狠狠的咬向了對方。
“啪!”
力哥推開程尋,隨之狠狠的一巴掌,快如颶風一般,一下子扇的程尋滿眼冒金星。
“還敢咬我!”
“你是不是…….”
話音未落,忽地不知後面是誰,被突然大力的拍開了,程尋閉著雙眼,鼻腔滿滿都是熱流湧動著,血腥布在口鼻處,她費力的睜開眼睛,爬著過來去看那人群中的打鬥聲,程尋清晰的看到,霍燦仿若鬼魅一般出現在他們淫笑著的後面,神情劇冷,仿若從地獄剛剛爬上來的惡煞,手上動作不停,所到之處,血濺一片。
“是霍燦!”
“東東家……”
圍在外圍的人,開始吼叫起來,聲音裡帶著心驚膽戰,那力哥早已經血濺了滿臉,被人扶著靠在外圍,眼裡仿若噴火一般的看著霍燦。
隔著鬧哄哄,那男人始終靜穆,程尋費勁的尋找他的身影,看著他的動作,快如閃電的形容詞,若不是親眼所見,她是從來不相信的,科學,無神論,從小賦予了她太多,直到那個秘密開始,直到,她親眼見證了源覺說的話。
“誰也無法阻擋他,誰也無法撼動他。”
可心想著這話,程尋卻只覺得自己想要流淚的衝動,他來了,帶著撒旦一般的血腥,可是救她的人,也正是推她如這火海的人。
“霍燦,你就敢一人前來,你要知道,今晚這棟樓裡都是我們的人,你就算現在厲害,也難擋所有的人。”力哥喘著大氣,惡狠狠道。
“呵……”
霍燦低著頭,借力給背下的人,一轉身那兩人的刀皆插入對方的心口處,他下意識的舔舔嘴角,血的味道濃重襲來。
“霍燦,我是真沒有想到你女人的味道,如此甜美,叫人一親芳澤,就不想放開了,你偏偏這時候過來搗亂,我的大戲都被你給攪和了!”力哥隔著遠遠的人牆,看了一眼程尋,那眼裡的精光出賣了他自己,也更加離萬劫之地靠近一分。
“你在挑戰我嗎。”
霍燦話一出,之間借力踩在一人的肩膀處,輕鬆一跳,飛出包圍圈,長驅直入,一把彎刀直插力哥的胸口,這一動作,叫所有人都反應不及,甚至前一刻力哥還在炫耀刺激著霍燦,下一秒就已經奔赴黃泉之地。
“找死。”
霍燦飛踢一腳,拔出彎刀快速回身高高跳起,所到之處,皆是哭天喊地著。不多時這群男人在霍燦面前,絲毫沒有辦法抵抗,甚至有的來不及吼叫出聲就已經睜著眼睛,定格住表情,噴灑著血倒在地上。
最後只剩一個男人還活著,他站在原地,等了很久整棟樓就像空了一樣,那些救兵沒有人來,他呆滯的看著霍燦,不知所措,連手裡的刀都丟了,直直瞪大雙眼有些不敢相信那個站在滿地血腥裡的男人,那個被他們說成是本家替死鬼的男人,是個毫無地位,毫無手腕的男人。
“東東家,我錯了我錯了,原諒我吧,我錯了!”下一刻,他跪在了地上,不斷的叩頭,求饒的聲音迴盪在屋子裡。
霍燦挑挑眉,提刀慢慢的走了過去,定在那裡,微微眯著眼睛,看著那個男人,哭的淚流滿面,刀鋒尖的血一滴一滴的流下來,隨著動作,再次噴射出來,那男人的震驚定格了,程尋跟著一臉震驚著。
“你不配得到原諒。”
三言兩句,寥寥幾字,由霍燦的口中說出,足以震撼了程尋的三觀,這不能怪她,她長久的生存在法治道德秩序之下,她已經習慣了那種思維和行事方式,她看不慣或者說她也是板上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