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的漩渦龍捲風已經消散,在無數青草依舊還在半空飛蕩,久久不能落下。
冬日炫暖的正午陽光懶洋洋泛照下來,卻是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地上兩個暗勁王級高手,大李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已然生機決絕。
小李兀自在撕心裂肺的嚎叫,猶如鬼哭。
兩分鐘不到的時間,王級暗勁大高手一死一重傷,要不是親眼見著,怕是沒有一個人相信。
圍觀助拳的武者們嚇得索索發抖,這一場戰鬥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到現在他們才明白,剛才那些同道同行走的是多麼的明智。
郎家一家三口早已嚇得面如土色。
他們對武者的認知還停留在電影電視裡那些金身肉搏和刀劍比斗的境界。
剛剛那一幕,完全顛覆了自己的三觀。
怪不得這些人有恃無恐,敢直接打上門來。
怪不得這個金銳敢直接挑釁司徒家族。
原來,這就是武者!
人命,在他們眼裡,完全沒有任何價值觀念。
殺了就殺了!
郎家父子從心底湧起最深的恐懼!
昨天,這些人完全是手下留情了太多太多。
心頭雖然害怕到了極點,但想著司徒牡丹的話,不由得感到一陣慶幸。
司徒牡丹跟司徒靈兒的震驚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相視一眼,彼此都讀到了對方心裡的震撼和不可思議。
金銳渾身上下的氣機斷斷續續,已近風燭殘年。
但就是這樣一個死氣已經蔓延到額頭的殘廢男子在兩個暗勁高手的圍攻下,僅僅出手了兩招,就把家族最頂尖的外勤弟子打得一死一重傷。
天底下,怎麼可能存在這樣變態的人!?
他明明沒有半點內力,卻擁有如此高絕的殺技,那麼在他巔峰全盛的時候,他的境界…
“皇級!?”
“皇級!!!”
“天吶,這麼年輕的皇級。會是哪個千年世家和大門派的親傳子弟?”
“難道,他是從那地方來的!?”
司徒牡丹雖然為帝級高手,但也被金銳的殺技給驚著了。
“小妹,他用的什麼功夫?你能,看出來嗎?”
司徒靈兒輕輕回應:“小李應該是被分穴截脈傷了心肌,大李…沒看出來。似乎用了很多種功法,還有雪域密宗的手印…”
“三姐。我想…我們還是走吧。”
司徒牡丹玉臉輕變,偏頭看著司徒靈兒。
“走!?”
司徒靈兒輕聲說道:“那個和尚有十八個戒疤,雙手攏在衣袖裡,對金銳的殺技似乎…不值一哂的樣子。”
“立領國服男人正氣凜然,至始至終,一直站在那裡不動如山嶽。宗師氣度已經顯現。”
“還有最邪的帥哥。這三個人跟金銳是主僕關係,從開始到現在,他們三個連話都沒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