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老頭瞪大雙眼，嘶聲叫道：“散功！？”

腦袋輕輕一動，賊老頭忽然暴起身去，如大鳥一般飛掠數十米，速度如驚電，一閃而逝。

緊跟著，賊老頭捧著一個防核爆密碼箱過來，裡面空空如也。

“不！”

賊老頭雙手一緊，能防核爆炸的密碼箱發出詭異的怪響，被賊老頭硬生生擠壓變形。

“曼曼，曼曼她給你吃了……龍誕液。”

金銳哈哈大笑起來，指著賊老頭叫道：“龍誕液！？這玩意你不是說永遠封存不見世人嗎？”

“死婆娘怎麼會有？”

“啊，她怎麼會有？”

“哐當！”

賊老頭將密碼箱扔到一邊，痛苦的閉上眼睛。

一把上前，握住金銳的雙脈，查探金銳氣息。

半響之後，賊老頭頹然倒退兩步，仰著頭，一字一句，嘶聲叫道：“去！”

“把曼曼找來！”

門外四個黑袍人肅聲應是，悄無聲息飛逝而去。

指著金銳叫道：“你，怎麼不來找我！？”

金銳呵呵笑起來：“你那麼寵她。找你，有用嗎？”

賊老頭直愣愣看著金銳，呆立半響，忽然深深一嘆。

“我能醫好你！”

“我，絕對能醫好你！”

金銳嗤了一聲，曼聲說道：“對。可以醫好我。”

“只需要四件天材地寶。五十公斤純白肉靈芝，地龍草，血蘭花，還有千年人參。”

“諾。那本華佗遺書上就有這個方子。”

“問題是，你能找到嗎？”

賊老頭呆了呆，凝視金銳，閉上了眼。

“我寵曼曼，是我錯了。”

“我就這麼一個孫女。不寵她，又寵誰？”

金銳對這個訊息倒也不感到意外，自己曾經也想過其中緣由。

賊老頭親口說出來，金銳並不奇怪。

“噢！？”

“真是個曲折動人的故事。你身為神職人員，竟然能娶妻生女，還跟胡佛打成了親家。”

“不過這些我不想聽。我之所以來這裡，就是要親眼目睹你孫女的故鄉化作灰燼。”

“當然，能見到你，也算是一種緣分。”

賊老頭的臉平靜得可怕，輕輕說道：“哥本哈根必須要救。我們最後防線的宗旨就是保護人類。”

“曼曼這邊，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金銳斷然搖頭，陰森森的說道：“不就死他麼幾十萬人麼。現在，你想起來最後防線了？”

“最後防線早已解體。我，是燭巫戰星的唯一使用人。”

“只有我，能登入燭巫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