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伊蘭,從書桌的抽屜裡找出日記本。
記日記,是母親大人從小給她養成的習慣,如今雖然日記已經失去了本身的含義,基本已經是週記、月記甚至年記,但歐陽伊蘭始終沒有放棄這個習慣,依然堅持著。
抽屜裡紅色的盒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原本這只是一個普通的糖盒,歐陽伊蘭看著好看,便收起來用來盛放自己那些不值錢的小首飾。
開啟糖盒,看著裡面那些零零散散的小物件,每個都有獨特的紀念意義。
突然半塊玉佩映入眼簾,歐陽伊蘭想不起這是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買了這半塊玉佩,然而這半塊玉佩現在卻安安靜靜的躺在她所謂的首飾盒裡。
正如連楠溪所說,明天有會議,歐陽伊蘭記錄完自己的隨感,便準備睡覺。
睡前,歐陽伊蘭又看了看那塊玉佩,依然沒有任何印象,但是形狀很好看,歐陽伊蘭決定明天給玉佩做個裝飾以後帶在身上。
翌日
不知道王神經那根神經沒抽好,從早上開始,就對歐陽伊蘭充滿了不滿的情緒。
會議剛剛開始,王神經就當著所有人面先批評了歐陽伊蘭。批評了兩件事,第一,嫌棄歐陽伊蘭打掃會議室衛生,第二,嫌棄歐陽伊蘭給參會人員倒水。
歐陽伊蘭只能默默聽著一臉無奈,這樣的批評經常發生,歐陽伊蘭已經見怪不怪,只是今天這,還是有點莫名其妙。
會議持續了兩個小時。
會議結束後,歐陽伊蘭一個人整理完會議室才離開。
剛回到自己座位,端起水杯,王神經又打來電話召喚她。歐陽伊蘭馬不停蹄的奔到王神經辦公室。
“王總,您找我。”歐陽伊蘭依然怯生生。
“剛剛開會的時候雖然批評了你,但是批評的不是你,我是在批評別人。”王神經說的很淡然。
歐陽伊蘭很平靜地說:“嗯,我知道了王總。”
殺雞儆猴,指桑罵槐等等類似詞語在歐陽伊蘭的腦海裡迅速飄過。
就算王神經這樣和歐陽伊蘭解釋,又有何用?剛剛在會上被批評的是她,現在又私底下告訴她批評的不是她,真想知道他這樣做除了歐陽伊蘭之外還有幾個人能理解。
“您還有其他事兒嗎?”歐陽伊蘭想盡快離開王神經的辦公室。
“沒有了。”王神經說著擺擺手。
歐陽伊蘭出了王神經辦公室,路過公司綜合部,綜合部的穆筱婉叫住了她。
“歐陽伊蘭”
“怎麼了?有事兒嗎?”
“在北部專案公司綜合部的許書君要調回來了,你聽說了嗎?”穆曉婉神秘兮兮的看著歐陽伊蘭。
“嗯,有所耳聞。怎麼了?”
“我聽說他要分到你們部門。”
“啊?這個我倒是沒聽說。”歐陽伊蘭一臉茫然。
“你認不認識他?”穆曉婉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歐陽伊蘭不明白的是,她究竟想要知道什麼?
“你想問什麼吧?”歐陽伊蘭向來沒什麼耐心,爽快的問到。
“沒什麼,就是想知道你對這個新人有什麼看法?”穆曉婉緊盯著歐陽伊蘭。
“我負責公司內刊和許書君有過交流,在工作上也算有合作。單憑工作而言,我覺得人還不錯,但也沒見過本尊,沒有更深層次的交流,其他方面就沒什麼瞭解了。你還想知道什麼?”歐陽伊蘭看著穆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