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陸銘受不了他們整天淨想些沒用的東西。
現在過去電視臺應該也差不多了。
他收拾好東西起身,從陸芯語身邊走過,連餘光都沒給一個。
陸芯語回頭看著他,眼底卻有點失落,跟他做了同學六年,他對她的態度還是這樣……
半個小時後,沈陸銘來到電視臺, 但距離節目結束還有一段時間。
“你這個無關人員是怎麼進來的。”
封則秦的聲音從後方響起,他表面上還是一副暖男形象,但眼底的暴戾快要壓抑不住。
“怎麼,還想撞我嗎?”沈陸銘不甘示弱。
“我沒蠢到會在這裡動手。”封則秦挑眉,輕狂語氣說道。
“今天你的經理人不在呢。”他注意到餘剛不在,在這裡他動不了手。
“雖然擅離職守,但誰讓我心善。”封則秦走近他,視線直射他。
兩個男人暗自較勁, 大家都知道對方底細。
封則秦率先打破寧靜, 突然正經起來。
“你跟阿琉在一起我也沒對你怎樣,別對我敵意這麼大,我能混到現在,也是因為沒人找到證據,換個地方聊吧。”
“我跟你沒話好說。”沈陸銘轉身離開。
在他轉身之際,封則秦睨向他說:
“阿琉沒跟你說‘我們’之間的事吧?就算她答應跟你在一起,卻沒把‘我們’的事告訴你,那都是因為她不信任你。”
“那又怎樣。”
“你不好奇嗎?你查不到的事。”
封則秦敢斷言,她絕對不敢把那個世界的事告訴他,因為她從始至終都是被寵被保護那一個人,她的性格是被他慣成那樣的。
“可以告訴你啊,那樣我們才能公平競爭不是嗎?”
沈陸銘在糾結,他很想知道她的過去,也有可能這就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