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啟大巫祝,你好。”
“張月,不如你父親。”
張月心裡冒出十個問號,這人剛一見面就突然說什麼奇怪的話呢?
“面前越過一隻奇畜,你父親根本不用看清楚。”
“我不是我老爹那種天賦異稟的傢伙,我還年輕多了呢。”雖然口上這麼說,但是張月判斷這個叫做萬啟的巫祝年紀比他大不了許多,比他父親張成小了要有二十歲。這種年紀做上郡府所在縣的大巫祝,還認識他父親,一定不是一般人。
“不用問了,那是一隻天狗。”萬啟面無表情地喝著茶就說出了張月想問的事情,張月的確措手不及,一時間甚至沒反應過來這平民百姓都知道的奇畜是什麼。
“天狗?”張月疑惑著說道。
“拿你的酸與查查就知道了,《西山錄》。”
這一連串的話是聽得張月越來越震驚,這人怎麼什麼都知道?不過張月也不用拿酸與查《海山錄》了,他心想輸什麼不能輸了氣勢:“又西三百里,曰陰山,濁浴之水出焉,而南流注入蕃澤,其中多文貝。有獸焉,其狀如狸而白首,名曰天狗,其音如榴榴,可以御兇。”
“嗯。”
張月覺得自己還輸了些什麼。
“那你知道那條金砂礫撒成的線是什麼東西嗎?”
“不知道。”
“這個縣裡的人都這麼異常,熱情的不像正常人了,你作為大巫祝知道些什麼嗎?和這邊的山神有什麼關係嗎?”
“你自己馬上就會知道了,不必我來告訴你。”這萬啟還是端著杯子穩坐廳堂中,張月的確是在氣場上輸了一籌。
“那你們為什麼不祭祀山神呢?”
“等著你來了之後,我們才能開始祭祀。”
“等我?”張月被這句話說懵了,“我不是巫祝,你知道我是收藏師啊。”
“巫覡有些工作你們收藏師幹不得,不過有些收藏師的事兒,巫覡也幹不得。”
聽了這句話,張月瞬間就懂了些什麼,看來老杜和程叔那邊的確有事兒發生了,這可能是一切的關鍵所在。
張月也學著這個大巫祝的語氣,話不說滿,雲裡霧裡的回答道:“那我告辭了。”
期待著最後能贏這陰陽怪氣的人一籌。他們雙方都懂了,這裡發生了只有收藏師能解決的事情,必須給收藏師
想要知曉事情真相的好奇心趨勢著張月趕緊回到了金銀邸,正巧,老杜也剛剛坐下,正在和程叔說話。
遠遠的都能聽到程叔的大嗓門。
“怎麼的了,老杜,供貨供不上了?光養別的去了?明明豬肉才是你老杜起家的門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