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張月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回答,更不知道關凝這麼問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扭頭看向張文尋求幫助。
“叔叔,您可能看錯了,那不是月月,那個畫的人太醜了。”張文笑著說。
“對對對!那可太醜了一點,我難道那麼醜嗎?”
“哈哈!張月你別緊張,我不在乎那個是誰,但是你們今天突然要走,我正巧看到那個有些像你而已。我相信你們,關君也和我說了你們為什麼要幫他參加比賽,這裡一定有些原因,我不會深究那個通緝的。”
張月長舒一口氣,有點兒放心下來了。
“其實是這樣的,你們大概知道我是什麼病吧?”關凝話題一轉,對話變得沉重起來。
“嗯,我們聽說了。”
張文回答道。
“其實這個病,就是從我內人走了的那一天開始漸漸積累起來的……”
張月心想,這大概就是相思病吧。
“當年那個人奪冠之後,他放棄了入都的機會,那一年五回縣把我養的鳥作為生辰禮送進了長安,但並沒有把入都的機會給我。所以,我傾盡家產為內人冶病,才落得今日這個境地。”
“是這樣嗎……”
“但是我覺得我沒對不起別人,不管是沈成褚怎麼說我都好,我只覺得對不起關君。”說到這,關凝的臉也變得有些陰沉了下來。
“所以,我想求你們兩位一件事。”
“您別這麼說!”張月趕緊說道,“只要我們能幫上忙的,我們一定盡力而為!”
“當年得第一的那位收藏師,其實比賽之後我和他成為了好友,甚至還有過一段時間的書信往來,也正是因此,沈成褚他越來越恨我,因為我和奪去第一的人成了朋友。關君的娘走了之後,他還來看過我們,你們應該知道他的名字。”
“章誠?”
“沒錯,但是他用的是一個假名。”
“難道……”
“是的,他應該就是你們的父親。”
聽到這,張月的心情變得十分複雜,到底在他父親身上還有多少事情?
“時隔這麼多年,他的孩子居然這麼巧再次來到了我家,所以我想求你們的事兒就是,暫時先別離開,陪關君比賽到最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