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一名小校急匆匆的跑到孫國慶身邊喊叫道。
此時身穿魚鱗甲的孫國慶,正倚在一顆大樹下小睡,四周所有的雍軍將士也都一樣,孫國慶沒有因為自己是主將搞任何的特殊化。
“吵吵什麼?”孫國慶不耐煩的睜開眼,看著小校道。
“將軍,探子回報,說西戎軍動了,正在向我們這進軍呢!”小校連忙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西戎軍真的來了?”
“將軍,您站在山頭上看看就知道了,都打著火把連綿十幾裡呢!”
孫國慶在小校的帶領下,爬到了一個山頭上向西看去,只見一條火龍沿著渭水自西而來;這條火龍就是西戎軍打著火把形成的。
“傳令,讓兩側山上的兄弟們都做好準備。”孫國慶下令道。
“諾!卑職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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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戎南路軍正在沿渭水前行,打頭的是格爾旗。
“將軍,少帥也太不像話了。”萬夫長騎馬來到格爾旗面前抱怨道:“這大冷天的,讓將士們受凍行軍,他自己到好鑽到馬車裡當縮頭烏龜,而且還在裡面藏了個女人;真不知道是來打仗的,還是來遊玩的。”
格爾旗皺了皺眉頭道:“不必管他,他玩他的;我們打我們的。”
“可是將軍,少帥這麼做也太影響士氣了;他這麼做,下面好多兄弟,都有怨言了。”萬夫長接著道。
萬夫長話音剛落,一名百夫長跑過來稟報道:“稟將軍,前面就要進入門坎石了。”
“傳令全軍停止前進,派出兩個百人探查門坎石。”格爾旗十分平靜的下達軍令道。
“諾!屬下領命。”百夫長領命道。
中軍,坐在馬車上的慕容恪感覺是馬車停了,慕容恪開啟車窗,一股寒風吹了進來,慕容恪打了一個寒顫,向馬車外的親衛問道:“怎麼回事?大軍怎麼停了?”
“稟少帥,是右將軍下的軍令。”親衛千夫長騎馬過來稟報道。
“格爾旗搞什麼鬼名堂?”慕容恪皺眉道:“讓格爾旗立刻來見本少帥。”
親衛千夫長帶著十幾名親衛一路騎馬從中軍疾馳到前軍,在見到格爾旗後,趾高氣昂的說道:“少帥有令,命你速速去中軍拜見。”
之前慕容恪給格爾旗甩臉子,格爾旗本來心裡就窩著火呢!現在連一個小小的親衛千夫長都敢這麼趾高氣昂的跟格爾旗說話,格爾旗都要氣炸了。
格爾旗揮起手中的馬鞭,“啪!”的一邊將這名親軍千夫長就抽到馬下了,然後怒聲對親衛千夫長言道:“混賬東西,一個小小的千夫長,也敢這麼跟老子說話,以下犯上活的不耐煩了,來人給本將打他五十軍棍。”
親衛千夫長聽到這話,立刻就蔫了,跪在冰面上向格爾旗求饒道:“右將軍饒命,饒命啊!”
五十軍棍雖然不多,但是要是一棒子一棒子的狠打的話,可是能夠打死人的;看著親衛千夫長向自己下跪求饒,格爾旗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幾名格爾旗的親信立刻向前,將親衛千夫長拿下按在地上,將盔甲扒了。
“嗙、嗙、嗙……’一棒子一棒子的往死裡打,不一會兒就打的親衛千夫長皮開肉綻;最後格爾旗給了慕容恪一個面子,沒有將親衛千夫長給打死,不過雙腿卻給打斷了,當然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