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詩在她的面前總是一副裝模作樣的假樣,沈玉心看膩了,她要來什麼就來真的,虛情假意的那一套,沈玉心還真不吃。
姚子詩早就恨透了沈玉心,五年前知道她和江遠恆結婚就恨上了,現在她心中的恨意只增不減,沒有沈玉心,江遠恆就是她的,她堅信無比,卻忘了,從前沒有沈玉心的日子,江遠恆也不曾多看她一眼。
沈玉心的故意秀恩愛,和諷刺,更是讓她冒火。這幾天,天天看著沈玉心和江遠恆旁若無人的秀恩愛,積壓在心頭的怒火,一下子就竄到嗓子眼,換做難聽的言語和刁難。
“沈玉心,你是故意在向我炫耀嗎?別得意的太早,這些年在遠恆身板出現的女人不少,最後都是我給擺平的,我和遠恆之間容不下另一個女人,你沈玉心也一樣。”
姚子詩的話只會讓沈玉心覺得可笑,更是滑稽,遠恆那樣直接的拒絕,她好像還是看不清現實,轉念一想,也是,她在遠恆身邊待了五年,就是一塊石頭也被她給焐熱了,鐵樹也該開花了。
可她忘了,那個人是江遠恆,不是隨便的什麼人,她還不夠了解江遠恆。
“你們的兄妹之情,當然容不下我,在遠恆心裡,我是不一樣的。”
遠恆居然和她說了,姚子詩心虛的憤懣,“沈玉心,就算你在遠恆的心裡是不同的,你也不是最適合他的那個。你是知道他喜歡吃什麼,喜歡穿什麼?還是知道他什麼開心,什麼時候難過?開心了會做什麼,難過了會在哪裡待著?這些你瞭解嗎?
不……你都不瞭解。可是我不一樣,我知道他所有的習慣,瞭解他什麼時候需要什麼,我能給他所有他想要的,可你沈玉心的心裡,只有你自己,你這個自私的女人。”
姚子詩大說特說了一番,炫耀著自以為是的先機,沈玉心冷眼看待,冷言相對,“既然你這麼瞭解遠恆,那當他難過的時候,你做了什麼?遠恆他又對你做了什麼?”
姚子詩一愣,這樣的問題她無法回答,要她在沈玉心的面前示弱,說出遠恆在自己面前永遠都是冰冷的,這些不過是她的觀察,而遠恆從未在自己面前提起過這些。
還是要說出讓沈玉心恥笑的話,因為每次她想要上前安慰,以便能讓他看出自己的心意,覺察自己的存在,可遠恆的反應還是冰冷的,偶爾會吐露兩句實話,只是他的應付而已。
她的傷心,沈玉心看在眼裡,“明白了,現實總是很殘酷的。我離開了五年,你都沒辦法填補進去,還能怪誰。從一開始,你和遠恆就站在不平等的位置,一味的討好和委曲求全,從來就不是愛情,你演的太過了。”沈玉心不客氣的挖苦。
沈玉心的一句話,否決了姚子詩的存在,她氣急敗壞,卻沒有看出沈玉心想讓她看清現實的真實意圖,只當是無情的嘲笑。
“我和遠恆之間的感情,你懂什麼?遲早有一天,遠恆會發現我才是那個最懂他,最適合他的女人,他會回到我身邊。倒是你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遠恆遲早會看清你的真面目,你配不上遠恆。”
沈玉心之前就和方木生有聯絡,現在又扯上一個歐啟科,姚子詩認定她和他們必有聯絡。雖說那兩個男人雖不是遠恆的對手,卻也是腰纏萬貫的優秀男人,外表也是不輸遠恆,如此優秀的男人,接二連三的看上沈玉心那個女人,不免讓人憤懣,更多的是她不願承認的羨慕。
她只要一個江遠恆,卻始終未能如願。而沈玉心,只是離開五年,又勾搭上一個男人,見異思遷的壞女人。
姚子詩話中有所指,傻子都能聽得出來,沈玉心不以為意,她一向光明磊落,是什麼就是什麼,她也不屑於去向這種潑辣婦解釋什麼。
“是,遠恆的確很優秀,能被如此優秀的男人愛上,我很幸福。而且難免也會有幾隻蒼蠅在他身邊打轉,這我也是理解的。不過蒼蠅終歸是蒼蠅,亂飛亂竄的可以,想飛上枝頭變成鳳凰,那也得配得上才行。姚小姐,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沈玉心不怒反笑,想讓她想姚子詩這點口齒俯首稱臣,實在是臣妾做不到啊。
“你說什麼?你說誰是蒼蠅?”姚子詩氣憤不已,莫名就成了死纏爛打的蒼蠅,她才是配得上遠恆的女人。
沈玉心張口正要反駁,吱呀一聲,旁邊的門被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