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萌:“在人類的規則裡,在給病人做手術前,總是要讓家屬簽字的……”
明熙:“家屬簽字?那為什麼不是我?”
寧萌一時間竟無言以對,自從覺得自己和明熙無果以後,她的媒婆心態就日漸增加,拉郎配的心情也是越來越濃。自己這沒半點希望,下的其他人可以有情人終成眷屬總歸也是好的啊。
明熙:“剛才去看他的時候已經幫他解決了,在他清醒以後失憶咒就會起作用了。”
“這麼快就決定了?也不出來問問我的意見。”
“剛才不是要問卓紅紅嗎?現在怎麼又要問你了?”
“我……”寧萌不出理由,畢竟是人家兄弟兩個的事情,她好像確實沒什麼置喙的立場。
“門鈴響了,我去看看客人。”
恰到好處的門鈴打破了略顯尷尬的局面,畢竟解憂屋的生意才是最要緊的事。
“這裡是解憂屋嗎?”門外一個高中生打扮的男孩子問道。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寧萌忽然間覺得自己的搭訕太過老套,又:“我是你上過電視吧,是那個什麼記憶力大王?”
高中男生有些羞澀,低下了頭:“你的是記憶挑戰賽的冠軍吧。”
“對,就是那個節目,我每期都看的。你給我籤個名好不好,我們合張照呀。”
寧萌太過興奮而忘記了自己的職責。
高中男生很配合地同寧萌合照給他簽名以後,:“這個是解憂屋需要的報酬嗎?”
寧萌這才想起來還有要緊事要做,便:“快請進,有什麼事情咱們屋裡。”
由於白需要照顧“病人”,黑又不知道溜到哪裡去玩了,明熙親自為高中生奉上了茶點。高中生卻感覺不到絲毫溫暖,反而有一絲冷峻在他身邊滑過。
寧萌見到了一直存在於電視上的偶像,心情激動難以抑制,傻笑了半,才出那句“這裡是解憂屋,您有什麼願望都可以在這裡實現,只要付出相應的報酬哦”。
不過她自己也清楚,這句話是這麼久以來她的最不順利的一次。
高中生:“真的什麼願望都可以實現嗎?”
寧萌:“除了殺人放火和死而復生這種,其他的都好。”
高中生連忙擺手:“倒不是那樣的,只是我的願望不是什麼大事,好像不值一提。怕出來你們笑話。”
寧萌:“怎麼會呢。無論是什麼樣的願望,對那個許願的人來都是不得聊大事,怎麼會不值一提呢。哪怕是最簡單的諸如吃一顆糖果的願望,也是一件大事呢。”
高中生:“這樣嗎?還有人許下過吃一顆糖果的願望啊。那我的願望還很想相似呢。我的願望是吃一塊蛋糕。”
寧萌心裡一驚,該不會又是吃到什麼逝去的親人親手製作的什麼東西之類的願望吧,忙:“能具體嗎?”
高中男生依舊羞澀而靦腆,:“我馬上就要過十八歲生日了,我希望他能吃到我的生日蛋糕。”
“所以你的父親……?”
“我已經半年沒有見到他了,不知道這次能不能陪我一起過生日。”
寧萌心裡放鬆零,不管是什麼樣的願望,只要人還活著就好。不然再讓她入夢一次,她可不敢保證自己還能回來。上次是怎麼回來的,她還沒搞清楚呢。
在寧萌的瞭解下,高中生出了他的委屈。
高中生的父親是個普通的上班族,由於工作的原因經常要到外地出差,每次出差短則三四個月,長則一年半載。就算不出差的時候,他也面對大大的各種應酬。這樣的工作性質讓他很少回家。
用高中生的話就是“每晚上餐桌上只有我和媽媽,如果哪一多了一個人都會不太習慣。”
高中生和父親的關係也不太好。每次看到父親都會因為各種事情而爭吵。在他看來父親根本沒有起到父親的職責,那個槳父親”的人更像是一個提款機。只有在他需要零花錢的時候才會想到父親,只有父親在給他零花錢的時候才出現在他的面前。
可是,高中生只是用冷峻的外表將自己偽裝起來。他內心深處並不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