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老闆,剛才在街上忘記買魚乾罐頭了,可不可以給我買一點呢?喵。”
“你什麼時候開始吃魚乾了?”
“就是看到隔壁的那些貓都在吃所以忍不住嘗零,發現真的好好吃呢,喵。”
“好了好了,去買就是了。”
寧萌出了街口又回到街上買了魚乾罐頭才再次返回。她再次走到街口的時候直覺有些不好,總覺得前面發生了什麼不得聊事情。
她加快了腳步,三步並作兩步趕回解憂屋,眼前的一切讓她不敢想象,這就是她這段時間一直生活的解憂屋。
解憂屋內的物品被翻得亂七八糟,玻璃瓷器等物早就碎了一地,傢俱上也滿是傷痕,就連字畫也沒能倖免。
遭賊了?
不會,若是遭賊了怎麼不拿幾幅字畫走反而毀了呢?
難不成這是……
寧萌跑進裡間,只見白守在外面,早就傷痕累累,化成了白狗的形狀,而他的身後則是閉目入定的明熙。
白見到寧萌,像是瞬間有了主心骨一般,癱倒在寧萌懷裡,:“顧麥……來了……他想襲擊正在入定的明熙大人,我已經將他趕跑了……汪。”
黑見了也嚇得不行,零食全都丟在地上,跑過來:“在明熙大入定的時候襲擊他嗎?這可是要讓明熙大人神魂俱滅的把戲呀,顧麥為什麼要這麼做,喵。”
“是和徽章有關嗎?”寧萌:“可是徽章要傷害的不是解憂屋的主人嗎?怎麼會想到傷害明熙呢?”
“心!!!!!!!!!!!”
白一個縱身從寧萌的懷裡跳出來,衝了出去。寧萌回頭看時,白已經倒在血泊裡了,而那個傷害他的正是顧麥剛剛從水月那裡買來的摺扇。
這把摺扇像是一把暗器一般從遠處飛來,正對著寧萌的頭顱,如果不是白出去擋了一下,此刻的寧萌八成要掉了腦袋。還真是一個又狠又不講究的招式呢。
寧萌再去看白的時候,白已經奄奄一息,要不是黑取了王帥帥的血製成的靈藥,怕是現在的白早就沒了性命了。
寧萌命令黑帶著白先退下,手中握著金鑰匙化成劍,準備迎擊敵人。
顧麥正從遠處走來,此時的他身上多了個大斗篷,而斗篷裡藏著的都是扇子,簡直是把水月的扇子鋪搬過來了。
“你和水月什麼關係?”
“水月?你是那家店嗎?不過就是一個我取武器的地方,我需要和她有什麼關係嗎?”
“是她指使你來傷害明熙的嗎?”
“她嗎?沒有人能指使我,任何人也不能!”
顧麥著一揮斗篷,數不清的扇子從斗篷裡飛向寧萌,寧萌就算奮力阻擋也沒能全部都擋下來。那些扇子劃過牆面、地板、傢俱,所過之處,皆是傷痕累累。就連她自己身上,有受了好幾處傷。
寧萌算是明白了,好好的一個解憂屋就是讓這子給破壞掉的。
寧萌:“幾不見,本事倒見長。你想對付的是我還是明熙?”
顧麥:“你還是明熙?真是個蠢問題。明明都是一樣的人,殺了誰都一樣,只要殺掉我的奶奶就可以長命百歲了!”
顧麥完又開始揮動斗篷,這時有比剛才更多的扇子飛了過來。
寧萌的金鑰匙化成了盾牌擋在她的身前。
“我自己蠢就算了,你比我更蠢,連續用一樣的招數以為我還會中招嗎?”
顧麥:“你罵自己蠢可別帶上我哦。”
話音剛落,那些亂飛的扇子忽然都合在一起,變成了一把巨大的扇子。顧麥手持那個扇子,輕輕一扇,解憂屋內就像掛了一場龍捲風一樣,所有的一切都騰空浮起來,在空中胡亂飛舞。
分颳得太快也像刀子一樣,寧萌忍著劇痛叫道:“你以為你是鐵扇公主嗎?還用什麼芭蕉扇!真是笑死人了,看我不一劍捅了你的!”
寧萌嘴上逞強,可是渾身上下早就沒有還手之力,只能隨著風不停地飛來飛去。別還手了,她現在連站都站不穩了。
正在這時,一雙大手拉住了她。
“明熙?你入定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