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萌收了金鑰匙,打算告訴明熙她是如何聰明機智,如何英勇善戰,如何將蘇文一擊即鄭更重要的是,她人生的第一期節目還在播出當中,現在剛好應該是廣告結束的時間,如果她快一點的話應該還能來得及看後面的內容。
寧萌想到自己的綜藝節目,腳步就變得輕快了許多,當然整個也就放鬆了許多。可就在這時寧萌忽然感覺到自己脊背發涼,分明是有人站在了自己的身後。寧萌猛然回頭看去,可是沒有任何人。
寧萌的金鑰匙化成了中間粗兩頭尖的武器,看上去有些像希望國王拿著的權杖,不過殺傷力可比那個強多了。
寧萌心中疑惑,那個紙片人蘇文不是已經被自己的一記絕殺幹掉了,怎麼還有人在?
寧萌再次進入緊張狀態,當她渾身的感官都調動起來的時候,她發現,她伸出的位置還是那個假的解憂屋,她根本什麼都沒改變。
這下可真是求不靈,求地地不應了。
寧萌手中握著武器,免不了有一陣慌張,那是所有人都對未知存在的敬畏和恐懼,哪怕像寧萌這麼大膽子的人也不管自己一定會不顧一切就去試一試。
寧萌立在原地不動,現在敵明我暗,最好的辦法就是做好防禦,只要能耗過敵人,她就有贏的機會。這只不過才是第四個劫難,可不能就敗在這裡啊。
寧萌屏住呼吸,留意著周圍,靜靜地等著那處神秘對她進行第二次攻擊。
在毫無參照的情況下,寧萌無法計算她究竟等了多久,就在她身心俱疲的時候,忽然一處亮光從左側襲來。
還真是老派呢,竟然用綠色。
寧萌如此想著,一個轉身,用手中的金鑰匙擋住了那個那束亮光。可那道亮光並沒有如寧萌所想一般彈開,而是分成了兩段從寧萌的左右兩次襲擊過去。寧萌只感覺到一陣身體被擊穿一樣的疼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滴答、滴答!”
那不是鐘錶的聲音,而是寧萌的血液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寧萌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傷在哪裡了,只覺得自己渾身都疼痛難忍。她想伸出手在身上摸摸,順便尋找一下傷口,可是,根本抬不起手。
寧萌的手搭在她的武器上,她想握住,可是根本已經握不住了,竟然連這點力氣都已經使不出來了嗎?
Duang!
一聲巨響過後,一個龐然大物立在寧萌面前,寧萌下意識閉上了眼睛,又立刻睜開。只見那是一支無比巨大的畫筆,單看個頭的話畢明熙還要高出許多。
“原來不是蘇文,是你。”
畫筆笑嘻嘻地:“答對了,不過現在也晚了。”
畫筆扭動著身姿,在它停下的時刻,寧萌的上方已經出現一把鍘刀了,這可真是畫什麼就是什麼啊。虛擬的世界太可怕。
眼看那把鍘刀就要落下來了,可是寧萌卻無法動彈,哪怕是在生死關頭,竟然也沒有任何的爆發力可言。
寧萌心道,這下可好了,自己要給鍘刀給鍘了,等到了閻王哪裡可別給我誤判成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啊。
寧萌閉上了眼睛,安靜地等著最後一刻的降臨。既然是在畫裡,應該不疼吧。
既然是在畫裡……
對啊,死了也不是真的死了啊!
寧萌再次睜開眼睛,眼睜睜看著那把鍘刀落下,就在那把鍘刀馬上要落在自己的脖子上的時候,一把劍擋在了鍘刀和寧萌的脖子中間。
黑和白則出現在寧萌身後,連拖帶拽將她帶離。
“你們怎麼來了?”
明熙擋在寧萌身前:“那麼重要的電視節目都不看的話,不是出事了,我想不到別的更重要的原因。”
白:“剛剛明明有過萌老闆只不過是便秘呢,明熙大人也學得不誠實了,汪。”
寧萌暫時沒空吐槽,不過心裡又給明熙的罪狀狠狠上了一筆。
寧萌:“這是在畫裡,就算死了也沒事的,反正這一切都是虛構的。”
明熙:“你真的時候也要動動腦子,蘇文是虛構的,這些場景是虛構的,你問問你自己是虛構的嗎?”
寧萌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她好像並不是虛構的耶,接著又問:“你們呢?你們是虛構的嗎?”
一向都為寧萌搖旗吶喊的黑也看不過去了,:“萌老闆,如果我們是虛構的話,在那個畫筆的世界裡,我們看可能來救你嗎?應該來殺你才對吧。喵。”
一旁的畫筆哈哈大笑道:“這個東西的對,那樣才有意思呢。”接著大幅度扭動身子,畫出了一模一樣的寧萌、明熙、黑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