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神聽了命裡這麼說又是一陣的好大的不樂意,嘴裡嘟嘟囔囔地說:“又說你們那些什麼天宮貴族的事,誰不會下棋呀,這世界上有不會下棋的嘛?”
黑神說著就走到了前面,望著那個足足有足球場一樣大的棋盤和碩大無比的棋子說:“這麼大的象棋?這城堡有這麼大嗎?大到都可以容納下這麼一個棋盤了?”
寧萌說:“這個又是法術之類的吧。”
命裡說:“沒錯,應該是從西方傳過來的。我記得西方人管一些會些不倫不類的法術的人叫巫師,他們會的那種法術叫咒語。在這樣的房間裡能容納下這麼大個棋盤除了用了伸縮咒以外,我想不到還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寧萌說:“這個棋盤的大小倒是無所謂,不過看樣子我們是要透過下棋才能到對面去了。”
命裡說:“還真是又老又土的招式呢。”
寧萌說:“不過管用啊。就像我,根本不會下棋,所以如果是我自己來的話估計就沒法從這裡透過了。”
黑神想到剛才自己在反駁命裡的時候同時也反駁了自己,連忙說:“其實下棋這種事情我也不是很擅長,我也不過就是略知一二,這麼說的話我們兩個差不多,差不多的,哈哈。”
命裡說:“那這樣子的話就只能靠我嘍。”
寧萌說:“如果只是下棋就好了,不過這棋子我看著有些奇怪,應該不是隻是按照下棋的步驟走就可以了吧。命裡,你現在看看,你要走哪一步?”
命裡指了指一個炮說:“如果是我的話現在就會用這個炮去吃這個馬了。”
寧萌說:“你試一下看看。”
命裡用仙法驅動著炮走了一步,當炮和馬撞擊的時候,兩個棋子砰在一起大聲的叫喚著,發出一陣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響徹了天際,
緊接著火光四射,烏煙瘴氣的,還發著轟隆隆地聲音,真相電視劇裡戰場上炮打過去的樣子。、
寧萌趕緊設定了一個禁制,將三人保護好,以免炮火紛飛波無辜。
過了好一會兒,寧萌彷彿從那個“馬”的棋子上看到一匹馬驟然升起,緊接著,好像有一股冷風吹過,那匹馬就在空中飛起如煙如雲消散的無影無蹤。看來是“死了”。
不過那個“炮”好像也並不好受,已經不是剛才光滑如新的棋子模樣,反倒有一種奄奄一息的感覺。
寧萌說:“這還真不是普通的象棋呢,還是個真刀真槍打起來的象棋呢。”
命裡剛要開口,黑神便說:“是不是又要說書上說了?”
命裡清了清嗓子,故意省去了原本要說的“書上說”,直接說:“這是一種鬥毆棋,顧名思義就是在下棋的過程中會有一種鬥毆的形式在其中。進攻的那一方可以優先出三招,然後被吃的那一方才可以與之對打。兩個棋子互相對打以後,最終勝利的那個才能站在棋盤上。”
寧萌說:“那也就是說比如剛才你明明是吃了那個馬,可是你的炮如果沒有打敗那個馬,反而要那個馬立在棋盤上,這一局輸的那個人就是你了?”
命裡說:“對,就是這個意思。”
寧萌說:“那如果這樣怎麼算呢?”
命裡說:“這樣的話通常要下棋人之間再對打一次,這個時候就看誰贏了。就剛才那一回合舉例來說,如果我的炮剛才沒有打過那個馬,那我就要和另一個下棋人對打。如果我贏了,那我的炮就會重新出來站在棋盤上,如果我輸了對方的馬就會站在棋盤上,而且他將奪得多一次的行走權。當然還有別的一些規則。”
寧萌說:“先不說別的規則,不過我聽出一點,就是無論如何你都必須具備和別人對打的本領。因為你不確定你的棋子是不是都能戰勝對方的棋子,對不對?”
命裡點了點頭說:“差不多是這個道理。”
寧萌說:“那如果遇到對打的時候,你不親自上,我替你上,這樣也可以嗎?”
命裡說:“不行,你只是觀棋者,而不是下棋者,所以只能我親自來。”
寧萌說:“那你剛才移動了一下棋子就已經是下棋者了?你現在下來,我來下,你在旁邊告訴我怎麼弄就行了。”
命裡搖了搖頭說:“現在不行了,已經開局了就一定要下完這一局才行,開局不毀,無論輸贏都必須堅持到最後。寧萌,你和黑神快走吧。等我贏了我就去追你們,到時候你們應該也掃清前面的障礙,我也就一路暢通了。如果我輸了的話也不要緊,那也是幫你們拖延時間了。”
寧萌的表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了,說:“你早就這麼打算了吧。想犧牲你一個,成全別人嗎?我帶你過來的,我就一定要帶你回去,我才不會成全你的什麼個人英雄主義。”
命裡微微笑了一下,帶著點戲謔的神情說:“可是你無能為力呀,因為我已經是這局裡的下棋人了呀。所以別再浪費時間了,趕緊快走。明熙,他還等著你呢。”
命裡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心裡帶了一點苦澀,不過這種苦澀中又帶著一點甜蜜,是一種成全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