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秦知杳不打算說什麼，所以話語帶上了疑問。

“我昨晚聽到了你跟別人講電話了。”蘇玉一雙漆黑的杏眸緊緊的盯著他，彷彿在說讓他不要隨意的糊弄她。

秦知杳微愕，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江辭有病，還病的不輕，究竟是什麼？很嚴重的心理疾病嗎？”幾乎是斷定，昨晚斷斷續續的話語裡，她聽出了他的意思。

他替江辭諮詢，想讓醫生繼續幫他看看。

“小玉，這些事情都不是問題，你不要想太多了。”秦知杳摟住她纖細的腰肢，沉聲回答道，“江辭沒有事，只是喜歡鬧點小脾氣而已。”

“秦知杳，你這是在禍害嬌嬌，你知道嗎？和一個心理不健全的人在一起，誰知道有一天他瘋狂起來會做出什麼事情？”蘇玉質問著，精緻的面容裡帶著一絲冷意和不贊同。

“小玉……”

“這件事我一定會告訴嬌嬌的。”蘇玉是真心喜歡楚嬌嬌，不僅覺得她和年輕時候的自己很像，也很喜歡她的性格。

“她知道。”秦知杳的喉結滾了滾，淡聲說道，一向溫潤的眉目擰了擰。

“你說什麼？”蘇玉有些不敢相信，目瞪口呆的看著秦知杳，“怎麼可能，她知道還要跟江辭在一起嗎？”

“我那天晚上試探了一下，她似乎並不介意。”秦知杳想起為江辭辯駁的女人，她應該是知道一些的，只是她可能並不清楚江辭的心理疾病究竟已經到了哪種地步。

“你確定？”蘇玉很顯然的不相信，覺得秦知杳是在誆騙她。

“嗯。”秦知杳點頭，很認真的道，“就像你知道我腿腳有問題，不還是一樣要跟我在一起嗎？”

“那不一樣。”蘇玉解釋著，無奈的看向著秦知杳，“江辭怎麼會跟你一樣，他……”

“同樣是病，為什麼會不一樣。你不是一直說嬌嬌像你嗎，所以她也不會介意。”秦知杳想要說服蘇玉，不要對江辭太介懷。

雖然他在江辭的面前說著他的心理問題，並用楚嬌嬌來試探他的界限，可不代表他不希望自己的侄子好。

江辭很喜歡楚嬌嬌，他能夠看得出來。

楚嬌嬌是個好女孩，也許她會讓江辭改變，從而恢復成正常人的模樣。

“你這是身體上，外在的，我不嫌棄很正常，可江辭他就不是一個正常人，他隨時會做出瘋狂的事情。”蘇玉只要想到就覺得完全不可思議，若不是從秦知杳的支言片語中察覺出了江辭的問題，恐怕所有人都會被矇在鼓裡。

“言下之意，如果我不是身體殘疾而是心理殘疾，你不會跟我在一起了。”秦知杳臉色沉滯了幾分，心底的弦好似緊繃了一些。

“不是，我……”蘇玉被他這個話題纏的有些瘋，明明是討論江辭的事情，怎麼牽扯到他自己身上來了。。

“秦知杳，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板正這一張臉，蘇玉氣勢懾人，很嚴肅的說道，“如果江辭有傷害到嬌嬌的行為，我不會就這麼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