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問不出來什麼，江辭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輕拍著她的脊背，低聲說道，“睡吧，嬌嬌。”

“好。”楚嬌嬌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尋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縮在了他的懷裡。

懷中的女人再次睡了過去，雙手還緊緊的揪著他胸前的衣服，江辭凝視著窗外的夜色，薄唇緊繃成一條直線。

他無法忽略之前發生的一切，楚嬌嬌對他總有種若即若離的抗拒。

“到底在你身上發生過什麼？為什麼總要將我推開？”手指襲上她的頭髮，他的表情過於淺淡，若不是眸裡凝固著漆黑，像是深淵一樣，恐怕就和尋常沒有什麼分別。

男人低沉的嗓音有些模糊，甚至攏著些深重的探究。

“哎！”系統輕嘆了一口氣，緩緩的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楚嬌嬌口碑得到了反轉，意味著一方得勢，另一方肯定會失勢。

吳歌靈此刻才頓悟了過來，陸清婉是拿她當槍使了，可惜她被曝出的負面訊息過於多，又有實錘，所以也不敢出面解釋回應，只想著等熱度下去以後，再慢慢的洗白。

吳歌靈打的一手好的如意算盤，但是總歸人算不如天算，她沒有料到這件事的影響，也忽略了楚嬌嬌的能力，所以被錘死之後想要的息事寧人並未實現。

第四天的時候，吳家因為某些原因遭遇了商業危機，而後在兩天之內面臨破產的境地，吳歌靈也慘遭了雪藏。

“清婉，你為什麼不肯站出來替我說一句話。”

某個活動上，被堵住了路的陸清婉抬起頭，看向著面前穿著寬大衣服，帶著墨鏡和鴨舌帽的女孩，不確定的出聲，“靈兒？”

“是我。”吳歌靈拿下了墨鏡和帽子，隨即就露出了那雙幽怨的眼眸。

她約了陸清婉很多次，可每一次要麼不接電話，要麼就被不同的理由搪塞了過去，很顯然她並不想見到她。

終於，吳歌靈找到了她來參加活動的時候，成功在廁所裡堵截到了她，而後就直接質問著。

“清婉，你明明知道只要你站出來，我就不會變的那麼慘，可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呢？”她繼續道，語氣明顯的帶上了一絲怨怒。

空氣裡安靜了一會，才響起陸清婉的道歉聲，她拉著吳歌靈的手，輕聲的道，“靈兒，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

“你現在說對不起有用嗎？”吳歌靈抽回自己的手，看著陸清婉的表情都忍不住帶上了一絲笑。

那個時候她那麼相信她，卻沒有想到被自己最好的姐妹從身後捅了一刀。

“我知道沒有用，靈兒，現在只是權宜之計，你受點委屈，等以後……”。

“還有以後嗎？我已經被公司雪藏了，能有什麼以後？”直接截斷了陸清婉的話，吳歌靈的聲音清晰又刺耳，“明明是你告訴我那些事情，是你慫恿我去做的，現在想要抽身抽的一乾二淨，哪有那麼容易。陸清婉，你就不怕我告訴大家你的真面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