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裡,江辭將剛子帶來別墅折磨的畫面突兀的跳到了楚嬌嬌的腦海裡,她心頭迅速籠罩上了一層擔憂。
她不喜歡陸夫人是一回事,但是真的讓江辭這樣對她卻又做不到。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放過她?”江辭皺了皺眉頭,薄唇瀰漫著的笑,略帶著輕諷。
他的嬌嬌怎麼就這麼容易心軟呢,難不成還指望著別人能記著她的好?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處理。”楚嬌嬌低聲溫軟的道,聲音有些糯糯的,“再說,她起碼跟我有一定的血緣關係。”
“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處理,所以,你不希望我替你做什麼?因為你始終把我當成外人嗎?”男人強自鎮定的氣息裡覆蓋著一層薄戾,然而唇角卻還是帶著一絲笑,卻過於的諷刺。
楚嬌嬌眉目微動,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起來。
捏緊著自己的手指,她抬著的頭低下來,思索著自己該有的說辭。
“好,我不動她。”江辭並未多為難她,動作輕柔的將她攬在懷中,連帶著語氣又溫柔了幾分,“嬌嬌,只要你說的我都照辦。”
“嗯。”輕應了一聲,楚嬌嬌鬆下了一口氣,表情舒緩了不少。
江辭半闔著眼眸,視線凝固在茶几上的冰袋上。
因為長時間的擱置,冰袋裡的冰塊已經開始融化了起來,留下了一灘水漬。
“你是不是該管好你的女人,以後不要再讓她接近嬌嬌。”書房裡,站立著的男人表情十分的冷沉,從他薄唇裡吐出的一句話也極其的寒涼。
一想到楚嬌嬌臉上的紅腫,他就覺得十分不高興。
他珍愛非常的寶貝,被蘇玉約出去了一趟就被打了一巴掌,若不是楚嬌嬌一直不贊同他報復,他怎麼會只是打個電話警告。
在江辭看來,打人的是陸母,但是約楚嬌嬌出去的卻是蘇玉,所以對這姐妹倆都沒有什麼好感,一個是行兇者一個是幫兇。
“怎麼?”秦知杳皺著眉頭,對著突如其來的一通電話感到莫名其妙。
“回去問你的女人。”
“噗通”一下,電話被結束通話,只餘下冰冷的嘟聲。
秦知杳坐著沒動,先是愣了一下,而後才起身走了出去,他站在樓梯上的時候恰好看到在玄關處換鞋的女人。
“小玉,剛回來嗎?和你姐姐聊得怎麼樣?”下了樓,他走到蘇玉的身邊問道。
“別提了,想到她就很煩。”蘇玉輕蹙著眉頭,一臉不耐的模樣,“我就跟她待了一會,就待不下去了。”
“我那個姐姐剛一見面就恨不得將我教訓一頓,我被她說了一通已經很不爽了,然後就要離開,她又突然發病讓我給她去車裡拿藥……”蘇玉只要一想起陸母教訓她的模樣,就感覺渾身不自在。
“發病,你姐姐有病嗎?”秦知杳一向不太關心除了蘇玉以外的事情,但是蘇玉既然提起來,又事關她的姐姐,所以秦知杳出於禮貌還是詢問了一下。。
“估摸著是富貴病吧,一跟她吵架就說胸口悶的不行,喘不過氣來。”蘇玉聳了聳肩膀,很是無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