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隻一臉迷惑看著門外來人。

“啊呃..小李哥哥..”，陳玉低低出聲。

蘇安然一聽，然後深呼吸，憋氣維持表情。

“噗..咳咳..”，“不是，我沒忍住，酒嗆到嗓子了。”

於佑之畢竟跟陸鼎他們還是在一起混了一學期了。

此時微抿嘴角，挑眉。

最後，四小隻加一大隻走在馬路上。

路燈照射拉出長長的影子，一晃一晃的。

三人站在一樓陳玉家窗外，凝視她家裡的人影。

只聽到陳玉外婆連連向小李哥哥道謝、一頓猛讚的聲音。

三人惆悵地站在黑夜樓梯口你看我我看你。

事情是這樣的。

陳玉口中的小李哥哥來找陳玉後，進來看到他們在喝酒。

十分認真考究地拿起桌上的酒，研究了下。

“嗯，這酒看起來很昂貴，進口酒，度數還好不高。”“果酒但不是芒果，小玉不會過敏。”“嗯，你這個小孩兒酒量不錯”（他指了指陸鼎面前空了的酒瓶）

四小隻有道一致地沉默等待陳玉的小李哥哥說話。

“陳玉的女同學看起來都快醉了。”“你們家裡人知道嗎？”“才初中生呢，怎麼可以這麼晚出門呢？居然還喝酒。”

能把訓人的疑問句說成陳述句。

一點不像訓人，十分像她們50來歲快退休的那個歷史老師。

蘇安然暈乎乎地想著。

於佑之倒是沒什麼感覺，不停地壓下想打的哈欠。

陸鼎更加直接不停的玩弄手指頭。

陳玉乖巧得很，坐姿十分像幼兒園，雙手放在桌上，手臂上下位置放。

微微頷首聽著小李哥哥的訓誡。

小李哥哥說完掃了四小隻一眼，頓了一下。

也沒說什麼轉身出了包間的門。

陸鼎戳了戳陳玉，“你這..小李子哥哥..啥意思？”

陳玉揚手一把開啟陸鼎的手指頭，

“是小李哥哥，你別亂給人取外號。”

於佑之好奇地看了眼陳玉，

“這麼生氣？”

蘇安然和陸鼎同時轉頭瞪大眼睛看向於佑之。

他摸摸鼻子眨眨眼。

陳玉沒接於佑之的話像一隻戳破氣的氣球。

懨懨兒的，“我感覺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