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誤會無法解開,有些問題無法問出,有些隱秘無法揭開,有些苦痛只能承受。
下半學期的尾聲,班裡同學驚奇地發現,蘇安然從一開始上午來上課,到一整天一天整天不上課。
這種情況實屬曠課範圍,但是河東獅並未就此發表什麼看法。
而且其他科任老師也並未對此發表什麼看法。
班裡同學有傳言說是,蘇安然身體不好在化驗。
但是每當這樣傳言興起時,要不了兩天蘇安然就會出現在班裡,臉色紅潤膚色亮澤,自然而然打破了傳言。
當然班裡八卦系的都在詢問陳玉,陳玉口風緊,不管誰來問,她都回答蘇安然家裡有事,期末考試肯定會回來,謝謝大家關心。
言語之中盡是客套,像極了公開宣告的律師函。
於佑之每天還是按部就班地上課吃飯回家,沒事就看看程式設計類的書籍,彷彿有無同桌都無所謂。
而陸鼎最近感冒了,整天帶著一大坨的衛生紙,不停在的陳玉旁邊吸溜,陳玉都快嫌棄死他。
四人小組說怪異也怪異,說和諧也和諧。
陸鼎倒是大概知道蘇安然幹啥去了,想給於佑之說這事。
但是具體情況如下:
一天吃午飯,食堂上了陸鼎最喜歡吃的揚州炒飯,陸鼎吃開心了,就跟於佑之閒聊。
“之之啊,你曉得安然幹啥去了不。”言語之中充滿了引誘,彷彿在告訴於佑之快問我快問我,我就快憋不住。
於佑之很是冷淡,“哦!”
“哎,你怎麼都不好奇,你不是最喜歡知道蘇安然訊息嗎?”陸鼎嘴裡含著飯,還沒有吞嚥下去,激動地看著於佑之,還時不時揮舞著手裡的勺子。
“現在最重要的是學習!吃完飯,我還要去刷題,這次期末考試,不會再拿最後了。”
陸鼎愣愣地看著已經端著碗離開食堂於佑之背影。
想起那天於佑之冷淡拒絕,陸鼎搖搖頭覺得不應該,於佑之這小子就是傲嬌吧。
他轉了轉眼睛,湊到於佑之耳朵背後,還沒來得及張嘴,於佑之反手就剪住陸鼎脖子。
“我靠,大哥大哥,放過小弟,鎖喉不是這樣玩...錯了錯了。”
陳玉拿著物理書,在旁邊嘖嘖稱奇,看到這一幕真是欣慰啊。
一時手癢,把抽屜裡辣條抽了幾根出來咀嚼。
於佑之無辜地說,“我對從我背後出招的敵人從不客氣。”
陸鼎不停地拱手作揖,“是是,大哥就是厲害,小弟失禮了。”邊裝腔作勢邊按摩著自己的脖子,“哥,大哥,你這是真的疼,靠,肯定青了。”
“大玉兒快幫我看看。”陸鼎說著彎下頭,“大玉兒,你真是的,居然還在旁邊吃東西,你沒看到我都受傷了嗎?你居然還吃得下去!!”
陳玉又咬了口,“香啊,這是我藏好久辣條,好不容易逃脫了我外婆法眼,我當然吃得香。”說著又不顧形象大口咀嚼起來。
她想了想,猶豫了下,抽出一根辣條試探地問,
“你吃不吃?”
陸鼎問著辣條刺激的味道,忍不住吞嚥了一下。
陳玉看他喉結上下動了動,她直接將辣條塞到陸鼎嘴裡,“你真饞,還在咽口水,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