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新婚的皇子都可以免去早朝,李紹武這個皇帝自是不可能了,這會兒下了早朝就直接來了這景德宮。
眾人起身行禮,皇后顧婉凝自然也跟著站起了身。
“參見皇上。”
“免禮。”
李紹武相當闊氣的說了一句,幾步走上前便扶起了躬身行禮的顧婉凝,兩人一起坐到了高位上。
“難得這麼熱鬧,你們都在說些什麼啊,也讓朕熱鬧熱鬧。”
看著李紹武笑得跟太陽花一樣,左香菱暗自複議,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出來這個場面熱鬧的。
這下皇宮兩大巨頭都到齊了,氣氛著實有點壓抑啊,她都不想說話了,說多錯多,尤其是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早前臣妾跟您提起過的,就快過新年了,應該派人去感業寺將太后給請回來了。
早前臣妾也曾派人去過,但是太后說,時機未到。
臣妾想,這次粒徑臨近新年,太后應該不會推託了,不過,就是這人選,臣妾怎麼也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
正巧皇上來了,還請皇上定奪。”
顧婉凝溫婉的看著李紹武,一副徵求李紹武意思的樣子。
李紹武思索了片刻看向了下面的眾人,說道。
“你們可有什麼好的提議啊?”
李博浩起身回道。
“兒臣有一人選。”
說罷,抬眸看了一眼李紹武,見李紹武沒有說話,繼續說道。
“兒臣覺得二皇兄跟皇嫂十分合適,太后身邊的雲霓郡主跟皇嫂的性格十分相像,兒臣想,皇嫂必能讓太后滿意,從而將太后迎回宮中。”
左香菱踢到李博浩提到自己的名字,心裡暗暗叫苦,她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一個兩個都想找事呢。
小小幽怨的看著身側上官飛白,卻見他一副平淡神色,似乎是不怎麼在意的樣子,這才稍微好點了。
既然上官飛白這麼淡定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了,左香菱也就放心了,畢竟好像不管什麼事在上官飛白眼裡都是那麼的簡單。
“也好,淵兒這些年一直在外面,也沒怎麼對太后盡孝,正好藉此機會對太后聊表孝心。”
對於李博浩的提議,李紹武表示很贊同,對他投去了讚賞的目光。
上官飛白開口說道。
“兒臣領命。”
在這之後又閒聊了一會兒,說是閒聊,一直都是李紹武跟顧婉凝問,他們在下邊回答。
左香菱簡直是度日如年,內心極其的絕望。、
“好了,時辰也不早了,你們各自去請安吧。”
李紹武扶著額,微微擺手,行過禮後,左香菱終於走出了景德宮的大門,頓時如同大赦一般,渾身都輕鬆了不少。
“手給我看看。”
不待左香菱回答,上官飛白就旁若無人的拉過了左香菱的手。
正巧左香菱看見了孫盼夏出來,不知怎的,她就是不想讓自己狼狽的樣子被看到,下手的將手蜷縮了起來,卻沒能從上官飛白手中抽回。
“皇兄跟皇嫂還真是恩愛呢,夏兒,我們也應該向皇兄他們多多學習啊。”
說著,就一把將身側的孫盼夏給攬進了懷裡,那陰惻惻的笑容讓左香菱後脊發涼,不敢想象孫盼夏要怎麼跟這樣的人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