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香菱一見那點數跟上官飛白所說的不一樣,便知道是這人出了老千,身後跟著下注的人一見左香菱下注這麼多,自然跟的也不少,一時間,不少人都虧了不少人,頓時整個場面都熱絡了起來。
左香菱趁機激動的喊道。
“你們出老千!”
那莊家冷笑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這麼多人看著呢,我怎麼出老千,在場的都是混跡賭場這麼多年的老人了,難道連我出沒出老錢都不知道嗎?
小姑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以不可以亂說啊。”
說著,跟身側的大手使了一個眼色,就要將左香菱給趕出去,等打手到了跟前,上官飛白將左香菱護在了身後。
那些人見上官飛白氣勢磅礴,也不敢貿然動手,只好僵持著。
左香菱又冒出頭,說道。
“哼,大家看見我家相公贏了這麼多也是真的,這次我們既然敢下注那麼多難道不是應該有十足的把握嗎?
這點數,怎麼突然就變了呢?”
左香菱試圖煽動在場那些跟著他們下注的人,不出意外,人群再次沸騰。
“就是,這位小娘子說的極是,剛剛這位公子的厲害大家都是見識到了的,怎麼突然就輸了呢。”
“你們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給個說法!”
莊家被氣得不輕,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賭場找說法的。
上官飛白趁著莊家跟在場的人辯駁的時候,拿到了莊家面前的色子,將那色子一拍,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盯著已經被上官飛白拍成兩半的色子,原本理應是一整塊象牙做成的色子,裡面竟然多出了一個金屬的塊體,這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你看,這證據都擺出來了,就是你們賭場造價,老子說老子這段時間手氣怎麼突然不好了,原來是你們賭場色子有問題啊。
大夥兒砸了這個賭場,還大家一個公道!”
這人說著,就掀翻了面前的桌子,其他人的見狀,也是紛紛有樣學樣,整個場面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左香菱跟上官飛白似乎是還閒場面不夠亂,兩人對視了一眼,將他們贏的銀子都拋灑了出去。
打架的打架,撿錢的撿錢,已經是亂成了一鍋粥了。
“這樣能行了嘛?”
左香菱東張西望著,一點也沒有看見要找的那個混混。
這個時候,從樓上走下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看那管事附和的樣子,似乎是這裡老大的樣子。
經過手下的一番敘述,那人一眼便鎖定了左香菱跟上官飛白兩人,跟手下的人吩咐了兩句,人便又上樓了,緊接著,那個管事便將他們兩人叫到了樓上的包間。
這樓上的人可比樓下的打手要兇惡太多了,左香菱下意識的往上官飛白的身側靠,上官飛白也握著她的手,寄予她最大的安全感。
“兩位說說來意吧,贏了那麼多錢都不走,想必不是來贏錢那麼簡單的吧。”江蘇文學網
這人臉上有著一道極長的疤痕,一直從眼角延伸到了耳朵的位置,一看就是一個狠角色,不然也不可能鎮得住這麼大的意見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