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霸見他神色好奇,‘喵嗚’的叫了一聲,各個地方便竄出了顏色品種不一的貓。
上官飛白微微詫異,天霸卻是高傲的揚著脖子朝著屋內走去,似乎是去給左香菱臨行之前的告白。
在天霸的身後還跟著一隻狸花貓,長得十分乖俏,步伐之中透著自信。
兩隻貓一起進了房間,等上官飛白進去的時候,就看見了兩隻貓並作一排蹲在了床邊。
左香菱正在小聲的跟天霸說著什麼,見他進去了,左香菱抬眸笑著看了他一眼,隨即摸了摸天霸的頭,說了什麼,天霸就帶著那隻狸花貓離開了。
看著上官飛白慢步走了過來,左香菱心情複雜。
“傾妃娘娘那邊有說些什麼嗎?”
當時除了她就只有傾妃了,雖然自己的想法十分的有點不切實際,但是卻是事實了吧。
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那麼剩下的可能就算是在不可思議,那也只能是真相。
孫盼夏,應該是傾妃推下水的吧。
只是,傾妃是怎麼以一敵二,在孫盼夏有丫鬟的保護下,將孫盼夏推下水的呢?
會不會是有什麼幫手呢?
還有一點她想不通,傾妃謀害孫盼夏的動機在哪裡?
是受人指使,還是臨時起意?
這些問題都充斥在左香菱的腦海,讓她不能安心睡眠。
“傾妃娘娘指使受了驚嚇,並無大礙。”
上官飛白說了卓雲清的看診結果。
左香菱又說道。
“我不是說的這個,而是,孫盼夏到底是怎麼到水裡的,當時除了丫鬟就只有傾妃在那裡了。
如果是孫盼夏自己失足掉入水中的話,那水底下的黑衣人又怎麼解釋呢?”
左香菱的想法,上官飛白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傾妃畢竟是李紹武的妃子,他不好在那個時候審問。
“我明日進宮去問。”
順便問問天霸那邊的結果。
今日傾妃受了驚嚇可以不接受詢問,但是明日就不一定了,事情發生在李紹武生辰當日,自是無論如何都應該查個水落石出的。
“嗯。”
左香菱身手抱住了上官飛白的腰,感受著來自上官飛白的溫暖。
這樣的日子她已經快要堅持不下去了,就算是沒有人要來害她,她還是總被捲進這些是是非非裡。
她多麼希望又能夠跟上官飛白隱居田園的一天啊。
“怎麼了?也不說話,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見左香菱垂頭喪氣的,上官飛白以為是左香菱身體又出了什麼事情,小心的托起了左香菱的下巴,仔細檢視著。
“沒事,就是好想歸隱田園,能過上那種無憂無慮的日子啊。”
左香菱知道這件事實現的可能性太小了,不由得不滿的嘟起了唇。
看著左香菱委屈遺憾的表情,上官飛白說道。
“歸隱田園以後我可就沒有俸祿養你跟我們的孩子了。”
左香菱聽此,笑著抬手錘了上官飛白胸口一下。
“我不需要你養,你沒有俸祿,我養你就是。”
左香菱仰臉衝著上官飛白嫣然一笑,上官飛白低頭印上了左香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