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照的小屋前,已經圍了一圈。
“趙哥,我真的沒偷東西.......”
護院趙麻子雙手抱胸,斜眼冷笑:“偷沒偷東西你自己不知道?!”
“你倒是說,二夫人的耳環怎會在你房裡?”
“說!”
趙麻子加重了語氣。
他身後站著好幾個護院,一臉不善,他手中正握著一個精緻的珍珠墜兒,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夫人小姐才用得起的首飾。
在朱家敢私拿主家的東西,這可是大忌,是會被打死的。
這幾個護院各個長得五大三粗,滿臉橫肉,叫人發怵。
一些家僕就算看出事情不對,也不敢作聲,生怕將禍水引到自己頭上。
此乃人之常情。
誰不知道趙麻子是二爺朱烈的人,僕隨了主子,都是蠻不講理,惹惱趙麻子,以後這種栽贓陷害的腌臢事肯定沒完沒了。
之前就發生過好幾次。
可是趙麻子有二爺朱烈護著,而且都是欺負一些下人。
朱家老爺也不好得因為這點事與自家兄弟撕破臉皮,最後不了了之。
那可是一條命呀!
但賤民的命,根本不是命。
“走,跟我去見老爺,叫老爺評評理。”
一聽要去見老爺,王照臉色頓時煞白。
上個月被老爺打死的那個新來的家僕屍體都還在亂葬崗,要是真見了老爺,他的下場肯定也好不到哪兒去。
“趙哥,冤枉,我真的是被人冤枉的。”
王照急得一個勁兒的磕頭。
今天這些人大清早不由分說的就衝進他的房間,揚言他偷了東西,然後一通胡亂翻找,趙麻子就拿出一個墜兒咬定是他偷的。
趙麻子皮笑肉不笑:“你是說我冤枉了你?”
王照一時語塞,無助的望著周圍人。
這事兒就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壓根說不清。
這種伎倆趙麻子早就是駕輕就熟。
說著,趙麻子就又要動手打人。
他當然知道王照是不是被冤枉的,那吊墜一直都揣在他身上,是在搜的時候偷偷放進去的。
“要怪就怪你師傅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李銳受到朱家父子的重視,不好動手,可對付他的徒弟可就簡單太多,完全沒有什麼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