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好沒有使用的機會。
走江湖最忌諱的就是交淺言深,他如此做自然是為了好拿捏天一堂唯二的兩個勞力。
李銳不會主動害人,但也曉得留一手的道理。
人心隔肚皮,誰說得準呢。
李銳回到自己在天一堂的單人“辦公室”。
就在他拿起昨日沒看完的《上善道經》時,劉通破天荒的敲響房門。
“劉通,有事?”
李銳關切的望著劉通。
對於關係戶,最好的做法就是儘可能的結善緣,說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點不點卯根本不重要。
只是做叔叔的對侄兒的關心而已。
一月不見,劉通還是一副腎虛公子的模樣,他呵呵一笑:“堂主,我姐夫叫我去文武堂做事,調令過幾天就會下來,我想著請李堂主和兩位兄弟聚一聚。”
李銳並沒有太多意外。
明眼人都能看出,劉通離開天一堂是遲早的事。
“好,擇日不如撞日,今晚如何?”
“妥。”
劉通當即答應。
......
傍晚。
花夜樓。
“咱老李頭也是出息了,一連來了兩次花夜樓。”
望著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圓潤姑娘。
李銳心生感慨。
看來他對封建腐朽文化的瞭解還是不夠,活到老學到老。
周樹林身邊坐著一個漂亮女人,他一臉漲紅,捂著褲襠。
至於梁河。
他還要值班,所以只能遺憾錯過今夜這頓白嫖。
劉通乃風月老手,來到花夜樓比回家還要自在,樓裡的女子大多都認識劉通,上樓的時候至少有十餘清倌與他熟絡的打招呼。
惹得周樹林一陣羨慕。
都是關係戶,可這待遇上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劉通舉起酒杯:“這段時日多謝堂主和周兄擔待,梁兄不在,我就替給他記著,改日再還,小弟明個兒就要去文武堂做事,都是姐夫的意思,但咱們的情誼還在。”
“對不住,說多了,我先飲下這杯酒,你們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