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倍,那可是整整十倍的差價,足夠讓所有人瘋狂。
這些都是隻有成為副舵主之後才能完全掌控的東西
......
李副舵主有個好人緣,這幾乎是清河分舵的共識。
不僅僅是因為精通人情世故,更是因為李副舵主的年紀。
七十一歲。
一個就算是去搶,搶到手也沒什麼用的年紀,事實上,李副舵主也一直都是這樣做的。
“李老哥,快請進。”
葛洪笑呵呵的領著李銳走進自家的宅院。
與其他幾個副舵主不同。
葛洪原本就在清河闖下偌大基業,半路出家去的天地盟,雖捨棄了武館館主的位置,卻沒有如其他幾人一樣搬進分舵。
嚯!
李銳當一進門,就瞧見葛洪的院子裡鶯鶯燕燕好些姑娘。
上到三十八,下到十八。
平日裡,葛洪都是一副剛正不阿的模樣,沒想到私底下這麼會玩。
葛洪輕咳一聲:
“都是朋友送的,無法推脫,其實我已經很久都不近女色了。”
李銳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
“我懂。”
傳言有些苦修士,為了磨練意志,睡覺的時候特意讓美人相伴,但偏偏什麼都不做。
葛洪的做法倒是與那些人有異曲同工之妙。
見李銳的表情。
葛洪就知道李銳不相信,他也就懶得解釋。
互送侍女,這在清河高層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李銳和葛洪走入一間涼亭。
葛洪無妻無子,孑然一身,但又七個徒弟,這種情況在武館界並不少見。
行走江湖,難免結下仇家。
有了牽掛,萬一被仇家找上門眼看著妻兒慘死,還不如一開始乾乾淨淨的好。
所以大多數武師都是將徒弟當成兒子看待。
徒弟也有義務給師父養老送終,披麻戴孝。
兩人坐定。
侍女送來些時令的瓜果,一壺茶。
葛洪與李銳處境相當,都是新任的副舵主,關係難免更親近。
李銳雖是從張揚一派發家的,但現在都是副舵主,也不可能一棵樹上吊死。
閒聊之中。
李銳發問:“葛館主,老夫是泥腿子出身,未逢良師,欲討教這走氣圖之事。”
葛洪眉頭一挑。
只因這走氣圖乃是柳筋之上才會用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