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洪自己倒了一杯,仰頭就喝下,咧了咧嘴:“他孃的,潘翔那個狗東西,手下有幾個能打的張家小崽子,今天比試下狠手,老子的幾個兵全拿了丙等。”
潘翔這個人,李銳是曉得的。
守備馮羽的人。
聽說最近收了幾個張家的人當手下,那幾個張家人很能打。
寧中天手下不少人都吃了虧。
可安南軍本來就不禁在軍營中比鬥,甚至還鼓勵這種行為以增長血性,拳腳無眼,只要不出人命,就沒人會管。
葛洪幾個手下在今天的比劃中全拿了丙。
他這個小旗的評定也會因此受到影響。
他自然鬱悶。
李銳也跟了一杯,安慰道:“這不是再過幾天就到了軍官比武的時候,小的打不過,你這個老的上,把他們幹趴下不就成了。”
葛洪眼前一亮。
“是這個道理。”
他手下的幾個兵,都是分配來的,質量不由他控制。
就算他曾經是武館館主,但訓練這些手下還是需要一些時間,可要論個人勇武,他自信能打得魏翔哭爹喊娘。
一想到這個。
胸中的鬱結頓時消散大半。
抬手又飲了一杯。
兩人在清河分舵的時候就關係不錯,現在境地相同,就更加親近。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
話題就聊到了走氣圖。
“龍形!”
葛洪一聽李銳居然與龍形契合,一時間有些不知該說什麼。
聚氣成形,並非品階越高越好。
這就是一種富貴病。
品階越高,需要的資源就越多,走氣圖也越貴,就是一個吞金窟,對那些富家子弟來說不算什麼,但要是家底薄的,可負擔不起。
李銳道:“我倒是在武庫裡看到一卷龍形走氣圖,叫飛龍在天圖。”
一聽。
葛洪嘴角一陣抽搐:“飛龍在天.”
又說道:“飛龍在天圖乃是世間流傳最廣的龍形走氣圖,流傳很廣,但能練成的人卻少之又少,李老哥,你猜是為何?”
“難練?”
葛洪點頭:“對,這飛龍在天圖對真氣的要求極高,尋常真氣很難依照此圖走氣成功,而且練成之後威力也就增長一成,實在是雞肋,所以練的人少。”
李銳恍然。
難怪其他珍貴的走氣圖都至少要兩個大功,而飛龍在天圖只要五個中功,換算下來就是半個大功。
葛洪又沉吟一聲:“五個中功.李老哥,前些日子巡山,我偶然斬殺了兩頭妖獸,可以算作兩個中功,你之前得了聖上的御賜牌坊,也能申請兩個中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