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光宗宅邸。
內院。
副宗主楊福松的臉色無比難看,他微微仰起頭,死死盯著不遠處屋頂上的男人。
“姜臨仙!”
只見。
姜臨仙坐在明光宗的屋頂上,悠然自得的喝著酒。
什麼也沒說。
但又全都說了。
李銳前腳剛帶著人來明光宗,姜臨仙后腳就到了。
意思已經很明確。
姜臨仙就是來給李銳撐腰的。
“淦!”
楊福松心中罵了一聲。
姜臨仙都來了,那還談個屁,當然是什麼條件都滿足。
真當他是明光宗的副宗主,就能接得住姜臨仙一劍?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算計都顯得可笑。
街道上。
譚虎昂首挺胸,如拎著小雞仔一般抓著一個約莫五十歲的乾瘦男人。
揚眉吐氣!
他常年呆在邊軍,最是瞧不起這種殘害弱小之人。
“都該殺!”
之前他還有幾分理智,曉得這男人是明光宗的,所以只是將這男人閹割。
李銳倒好,這是直接要將這男人送上斷頭臺。
“李老哥果真是言而有信。”
“暗暗度陳倉,原來是這個意思!”
一些知曉情況的百姓見此一幕,紛紛叫好,場面一時間無比熱鬧。
“壯士大義!”
“真是個斬奸除惡的壯士!”
李銳走在隊伍最末,毫不起眼。
街道上眾人只以為是譚虎將明光宗這人擒下的。
梁河緊跟在李銳身邊。
他好奇的問:“堂主,你真就和明光宗那個副宗主聊了會兒天,他們就把人給放了?”
李銳輕笑:
“不可說。”
當然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