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快辦。
清河暗底下洶湧的暗流逐漸平息。
春燕樓重新客滿。
寧中天的幾個手下在姜臨仙的出手下,保住了六成。
至於其他的.
做的事情太惡劣,以至於連姜臨仙都不看不下去,直接告訴執法營的趙總旗依照軍紀嚴懲。
寧中天這才算是能鬆了口氣。
別看都是他的手下遭殃,可照這個趨勢下去,曹威遲早也會對他出手。
姜臨仙為何之前不幫?
一方面,是要寧中天儘快抓到殺死曲成風的兇手,另一方面,或許也是存了要借曹威之手敲打寧中天的意思。
寧中天做事得力,武功也不錯。
但就是早年混跡黑道,路子太野,容易逾越了規矩。
以上都是李銳的揣測。
“堂主,這些大人物的心思當真可怕。”
梁河聽著李銳對近期事情的分析,不禁悚然。
他忽然覺得自己還是不適合混官場。
什麼時候被玩死的都不知道。
表面上看,是寧守備這些手下不乾淨,被曹威聯手縣衙給查了,肅清軍紀。
實則都是大人物的遊戲罷了。
有時候自己的上司比敵人更加可怕,這次若不是曲成風離奇的未死,寧中天恐怕沒這麼輕鬆能脫身。
李銳呵呵一笑:“小河呀,也不用如此沮喪,姜大人最後總歸還是會出手的。”
打殺一些七品官,在姜臨仙看來是無足輕重的小事。
身為參軍,犯了事就必須嚴懲。
否則參軍的威信就蕩然無存。
但要是曹威想動寧中天,那就是觸了姜臨仙的底線。
他的手下只能由他敲打、懲戒,曹威要是想要越俎代庖,那就是壞了規矩。
至於寧中天因為此事分心,沒把吩咐的差事辦好。
抱歉。
這不是姜臨仙需要思考的問題。
只能怪寧中天能力不足,約束手下不力,當罰。
慈不掌兵便是如此。
梁河打了個冷顫。
要不說官場如戰場,安寧衛不是邊軍衛所,不需要經常直面敵人,可背地裡的風險可一點都不會少。
寧中天都已經是六品守備,依舊要走得小心翼翼。
遑論他一個不入品的小兵。
再看李堂主,形象就變得更光明偉岸。
“整個安寧衛,要說最穩的還得是咱堂主!”
這一次的風波,幾乎席捲了寧中天所有手下,人人自危,只有李銳穩坐釣魚臺,該練刀練刀,練走氣走氣。
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