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刀法.”
梁河三人都是懂武功的,自然能瞧出李銳刀法的厲害。
看得直了眼睛。
一招一式,變化如意。
他們現在可都是入了品的武者,也都練刀,自然能瞧出什麼高深的刀法。
卻聽李銳低聲呢喃:
“不夠,不夠,還不夠!”
狂風頓歇。
長刀說停就停,動靜皆只在李銳一念之間。
梁河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這都還不夠?”
師父果真無敵!
三人一時間對李銳的崇拜更多。
李銳閉上眼睛,持刀靜靜站在原地,腦海中回想起高真的劍法,特別是那一張劍網。
高真是被他所斬,但並不代表高真的武功沒有可取之處。
至少劍法就很值得李銳琢磨。
高氏素以劍法聞名,李銳能殺高真,那是以氣壓人,單論招式其實他不如高真。
甚至可以說。
白猿披刀的刀法在華清宗還能算上乘,可要是放眼虞國,其實也就只能算作一般。
既是內外兼修,外功自然也不能落下。
“練刀!”
官道外,接官亭。
兩隊人馬站在接官亭外,涇渭分明,中間露出一條足有三尺長的縫。
曹威和莊仁和為隊首,各自左右而立。
身後是安寧衛和清河縣衙的官員。
“莊大人的訊息當真是靈通。”
曹威似笑非笑的望著莊仁和。
莊仁和打著哈哈:“曹大人謬讚,只是我與神兵山莊有舊,故友相告,不得不來,沒想到與曹大人撞了個正著。”
說是這麼說,他可沒有半點要相讓的意思。
“故友呀”
曹威不再說話,但臉色說不上好看。
他與莊仁和有過一段聯手的時光,可那是因為兩人有共同的敵人,姜臨仙。
但刨除姜臨仙,其實他和莊仁和實在談不上有什麼交情。
官場上的逢場作戲罷了。
參將和參軍關係不好,但其實與當地的知縣、知府乃至是知州,關係都不可能太好。
這是朝廷特意設計的結果。
要是三方一團和氣,反倒叫朝廷不安。
造反簡直不要太容易。
所以朝廷的暗衛甚至會統計那些地方官與軍官走得過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