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參軍天天親手辦事,那不就等同於裁判員親自下場比賽,到時候朝廷就該不高興了。
當然。
要說李銳是完全無事,那就是冤枉了他。
參軍屬於事小,但鍋大。
安寧衛無論出了什麼事,他這個參軍肯定要被記上一筆。
他是看上去悠閒。
但手底下的人可不是,寧中天和盧駿的事情可不少。
安寧衛半點風水草動,當天就會送到他手裡。
李銳也是接手之後才發現,姜臨仙才是一把情報的好手,明面上的暗探就有不下數十人,暗地更是多達百餘。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自然就不用太累。
半個時辰之後。
李銳就來到了天地盟門前,還是老樣子。
一盟二幫三家早就成了老黃曆,甚至於清河年輕一輩都已經不曉得這個二幫三家是啥。
‘聽說血虎幫的幫主前些年被個大宗的紈絝一巴掌給拍死了,血虎幫也就散了。’
‘斷刀門好像搬去了安寧府。’
‘三家.早就沒有三家了。’
也只有天地盟依舊鼎盛。
清河早就不是以前的清河,二幫三家最強者也不過是七品而已。
七品,放在如今的清河,一個磚頭丟下去就能砸到好幾個。
實力是根本。
二幫三家實力不夠,就註定只能淪為昨日黃花,能夠全身而退便已經是大幸事。
事實上,天地盟若是沒有李銳,即便還能存活,也不過是個三流勢力而已。
“盟主。”*n
門前的守衛對著李銳恭敬行禮。
一個個稚嫩的臉上都寫滿了崇拜。
之前的守衛聽說已經被調去了內堂,換了一撥又一撥,早就不是李銳第一次進這道門時候的舊人,但他的名字在天地盟卻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很快。
他就來到聚義堂。
只見梁河還有劉通正在商量著什麼。
“師父。”
“盟主。”
兩人看到李銳,連忙轉身行禮。
“跟我就不用這麼多禮數了。”
李銳擺了擺手,每次都這麼說,但兩人還是照常行禮。
“師父,我們正在商議是否要去雲州開拓商路。”
劉通開口:“盟主,咱們這妖獸生意本就被太多人盯著,稍有不慎便是滿盤皆輸,需要早做打算,總不能在一根繩上吊死。”
梁河道:
“雲州是何地,強者雲集,遠非清河可比,稍一出事,便是天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