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因為時遙的事情和我生氣?”
一提到時遙,季辭庭的嗓音不自覺地冷了好幾分。
昨晚與林漫容發生爭執,季辭庭心裡也不舒服,煩躁了一晚上都沒有睡著,想去找林漫容,又怕自己的情緒都還沒有緩過來,到時候事情更加嚴重。
季辭庭早上會把門反鎖,就是想讓林漫容對自己說幾句軟話。
他都已經想好了,只要林漫容對他撒個嬌,他就當作昨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聽到季辭庭的問話,林漫容有些頭疼。
現在看來,她與季辭庭根本就沒有在一個頻道上。
“你現在都還不明白我生氣的原因是什麼。”林漫容轉過身子,對上季辭庭的視線,“就算我們在一起了,你也沒有權利干涉我與誰來往,和誰交朋友。”
“而且,我之前也和你說過,我與時遙就只是朋友關係,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疑神疑鬼了?”
大清早的,林漫容的心情本來也不是很好,剛進房間,又被季辭庭問這件事情,說話的語氣難免都有些不好。
季辭庭迅速的抓住林漫容話語中的關鍵詞,‘沒有權利干涉她’‘疑神疑鬼’。
季辭庭從來都是最閃耀的那個王,向來都是別人捧著他,早就習慣了將自己想要的事情掌握在自個的手上,所以縱使他將林漫容黨當做寶貝一樣的寵著,也聽不得林漫容剛才說的那些話。
“你確定,我沒有權利干涉你?”季辭庭沉著臉,一字一句的問道,惱怒之下,拽著林漫容手上的力氣忍不住加重了好幾分,“林漫容,你確定要因為一個人男人惹我生氣?”
“季辭庭,你鬆手,你弄疼我了。”林漫容試圖將自個的手掙脫出來。
季辭庭要是再用力一點,林漫容毫不懷疑自個的手會被掐斷,哪裡還有心情去聽季辭庭說這些。
聽到林漫容喊疼,季辭庭下意識的將林漫容的手鬆了開來。
林漫容將自己自己的手抽出來以後,忍不住衝著季辭庭嚷嚷,“季辭庭,你真是不可理喻!”
說完,林漫容快步說的走進浴室,‘哐當’一聲,浴室門被重重的關了起來。
季辭庭一手緊握成拳頭,臉色極為不悅的盯著浴室門。
行啊。
現在真是夠厲害的了。
和他鬧脾氣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衝著他摔門。
時遙沒回來以前,一切都是好好的,時遙時遙,又是時遙!
一氣之下,季辭庭一手桌上的東西揮了過去,整個臥室頓時響起了一陣東西摔在地上的清脆聲。
林漫容正一臉不悅地盯著鏡子刷牙,臥室裡忽然傳來一陣聲響,嚇到口裡的泡泡直接吞進了肚子裡。
林漫容臉色一陣難看,不用多想都知道,肯定是季辭庭搞得。
剛才一氣之下,她那樣說季辭庭,季辭庭肯定惱火。
林漫容越想越難受,刷到一半,牙也不刷了,直接漱口洗臉換衣服,從浴室出來以後,季辭庭已經不見了,地上是一些碎玻璃渣以及其他被摔的東西。
林漫容
輕嘆了口氣,神色不禁暗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