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不可理喻?”
季辭庭臉色一片不悅,難以置信的反問了一句。
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林漫容上一次這樣說自己,也是因為時遙,結果這一次又是因為這個男人。
一整晚下來,季辭庭的心情都不太好,現在聽到林漫容這麼說,內心的不滿更是蹭蹭的往上竄了起來。
林漫容吞了吞口水,對上季辭庭的視線,極其不悅的開口,“難道我有說錯嗎?”
“有的時候,我實在是不能理解你到底在想些什麼,你今晚動手打了時遙,到時候你讓我怎麼面對他?”
聽到林漫容最後一句話,季辭庭眉目都擰成了一個‘川’字。
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那個男人?
難不成林漫容還想與時遙有什麼牽扯不成?
季辭庭撐在衣櫃上的手忍不住握成了一個拳頭,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林漫容,一字一句開口,“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你是還想與他有什麼交集?”
“如果不是我今晚看見,我倒還真的以為,你只是與那些同事一起吃飯了。”
“你現在還預備因為這麼個男人欺騙我?”
話語說到後面,季辭庭的音量都不由的加重了好幾個分貝,言語之間盡是不悅。
林漫容靠在衣櫃上,雖然在酒店的時候她想過季辭庭知道時遙也會在場的話,十有**是會誤會,她甚至都想好了,到時候要與季辭庭好好解釋一番。
只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季辭庭還是像之前一樣,在什麼事情都沒有之前,就動手打人,到現在為止,態度一點變化都沒有。
所有的解釋,在現在看來,好像都沒有必要了。
該說的,之前她就有說過。
就算現在再次解釋一遍,那也不過是多餘的罷了。
林漫容垂了垂眼皮,重重的吐了口氣,內心滿滿的都是無奈。
季辭庭的話說完以後,林漫容許久都沒有作聲,整個房間一片安靜,彷彿時間都靜止了。
林漫容對上季辭庭的視線好一會兒,好半天才將空氣中的安靜給打破,“所以,你剛才說的那些,還是在懷疑我與時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這就是你今天晚上動手的理由?”
林漫容面無表情,說出來的話語都像是沒有任何感情。
季辭庭眉目緊皺,聽到林漫容說的話,心裡更加不舒服,他怎麼還會覺得林漫容與時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不是這個意思。”季辭庭開口道。
“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林漫容繼續追問,語氣也沒有比季辭庭好多少。
季辭庭將撐在衣櫃上的手放了下來,要不是因為眼前這個人是林漫容,他早就沒這麼好的耐心。
居然還追問他為什麼?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看他不爽而已。”季辭庭一手鬆了松領帶,稜角分明的臉上滿滿的都是冷傲與不屑。
林漫容點了點頭,她現在算是清楚了,季辭庭這種人,習慣了高高在上,將什麼事情都掌握在自個的手上。
就算她繼續與季辭庭說下去,也沒有任
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