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讓林漫容皺了皺眉頭,不由自主地轉過頭看去,恰好就看到了時遙。
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之後,林漫容對時遙就沒有了任何的好感,此刻見到對方也是下意識的反感。
林漫容面色不善:“時遙先生怎麼也在這裡?”
時遙先生,多麼客氣而又生疏的暱稱。
就好像他只是一個路過的陌路人而已。
時遙心裡悶痛,看著兩個人親暱無比的樣子,內心的妒火更是滔天。
“我跟我朋友過來吃個飯,沒有想到你們也在啊。”
“不介意的話,我們就一起吃一頓飯唄,正好大家都認識。”時遙自來熟的說道。
看那架勢那德性,彷彿根本就沒有對林漫容做過任何過分的事情一般,這讓林漫容感到反感之際。
林漫容微微皺眉頭:“不用,我跟我老公吃的好好的,難得有個二人世界並不想讓人插足進來。”
林漫容當場就婉拒道。
對於時遙這號人物,林漫容如今可謂是深惡痛絕,在時遙面前,她從來沒有什麼好臉色。
她也不覺得這個男人會安什麼好心,倒不是說她自戀,而是時遙對她的執戀真的太深了,聲到了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地步,不論林漫容走到哪裡,他都會出現在後面,並且想方設法的搞事情。
對於時遙,林漫容早就已經提起了地方性。
時遙看到小狐濡此拒絕自己的樣子,心裡一痛不甘心和委屈在瞬間湧了上來。
“林漫容你不要這麼看著我好不好?我知道你跟季辭庭又和好了,我也知道自己沒有什麼機會能夠再跟你一起生活,或者說是一起友好的相處,但是你至少要對我有著普通朋友的態度才對。”
也不知道是誰給了他的臉。
林漫容聽了這句話,當場就笑了出來。
“時遙說的嚴重了。”
“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哪有那麼大的架子,怎麼可能會對你擺臉色,再說了我們之間跟路人沒什麼差別,又何必拿出對待朋友的態度來呢,你說是吧?”
林漫容看向時遙時,眼神沒有任何的溫度,語氣淡漠冰冷。
看那架勢,完全就是一副根本就不屑於跟時遙說話的樣子,這讓時遙感到內心慌亂,也痛心不已。
時遙一想到自己的遭遇,委屈就一陣陣的湧上來,現在這樣的生活明明不是他想要的,卻是他自找的,而這生活卻離不開季辭庭在背後作祟,看季辭庭的眼神,帶上了幾分狠毒之色。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在抱怨,以後操作中的話他也不至於跟著別人聯姻。
這段時間以來,時遙一直在家裡。
不與其說是在家裡,倒不如說是被囚禁在家裡,而囚禁的原因也非常明顯,無非就是家裡快破產了,家裡人想要讓他去聯姻,從一開始的母親一哭二鬧三上吊,再到後來的換了一個又一個的人來勸慰,足足用了半吧個月的時間。
而這一段時間裡,他們家一直處於低谷期,上門要債的人更是不少。
而時遙在各路人士的逼迫之下不得不接受了一樁聯姻,而那個聯誼物件就是自己曾經的青梅竹馬,這些年來一直戀慕著他的女孩子。
時遙對她沒有任何的好感,但是也並不討厭,在家裡人的委屈哀求之下,時遙終究是勉為其難的接受了對方,但是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並不怎麼樣,每次一面對那個女人,他就會想起林漫容。
而造就成他被迫接受聯絡物件的一大原因,就在季辭庭身上,如果季辭庭沒有在暗中呵呵地打壓他們家的公司和集團,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正因為如此時遙對季辭庭的恨意就直線上升。
林漫容注意到時遙看季辭庭的眼神不太對勁,於是皺了皺眉頭:“跟我說話,你看他做什麼,看你這藥吃著的樣子,是不是想跟季辭庭打一架?”
別說時遙,其實還真的有這個打算,只不過這會兒有賊心也沒有賊膽。
要收拾季辭庭可不是說著玩兒的,人家有錢有勢,如果真的照著到了他的話,那時遙的下場只會更慘。
時遙扯了扯嘴角:“怎麼會呢?我不是那麼過分的人,你是清楚的。”
“你是什麼樣的人難道我還不清楚嗎?如果你做的那些事不過分的話,你覺得什麼樣的事情才算是過分呢?”
林漫容三兩句話下來,讓時遙牙口無言。
講實在的,其實時遙挺向林漫容的,但是在佔有面前沒了理智,所以對林漫容做過的事情也無比的過分。
時遙沉默了片刻之後繼續說到:“你應該清楚我是個怎麼樣的人,所以我也不打算再繼續解釋了。”
“對你做的那些事情的確很過分,但是那都是因為我在意你。”
時遙掏心掏肺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