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b,只有p,決賽還有好幾天,那會兒說不定我就能出院了。”天風說道,“不過這幾天我不在,我得求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答應我。”
“先說。”陳穩不會在事情說出來之前做任何承諾,不然你叫我毀滅世界怎麼辦。
“戰隊裡,就屬你的實力最強了,所以我不在這些天,需要你來暫代我的教練位置,好好的操練他們一下。”天風說道。
“黑夜話多,你叫他吧。”陳穩建議道。
“他說話費勁,而且也沒有你的大局觀,做教練需要掌握全域性,甚至要了解每個選手的特點,這事兒我覺得只有你可以,話少這個東西,可以練嘛,我覺得你需要練練口才和表達能力。”天風滔滔不絕的說著。
“我不想說話。“
“我那份的工資和獎金都給你。”
“成交。”
“額...工資能按天算嗎?”
...
一場交易,就這麼簡單的達成了。
這個價格,陳穩可以接受,畢竟星辰的教練工資,也不低。
然後天風就開始不斷的教育陳穩,當教練一定要逼話多,同一個事情,你得反反覆覆講八遍,給選手說成條件反射,肌肉記憶等等。
總而言之,就是要陳穩多說話,多交流,多教學,從高冷男神,往相聲演員方向發展,陳穩嘆氣,這錢不好拿啊。
同時,比賽體育中心內。
星辰的採訪結束以後,全員也都一起往醫院走,教練平時存在感不強,但是出事的時候,人們都會想起他的好。
就像一個碎碎唸的老媽子,在的時候嫌他煩,但是心裡都明白,他是在為你好,而且講的東西,也確實都有道理。
同時,比賽現場結束以後,觀眾們也要陸續退場了。
而裁判團的成員們,紛紛化身志願者。
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喇叭,在各種角度喊著:“各位觀眾,請把垃圾直接丟在地下,我們有專人打掃,安心有序離場。”
而裁判長,自然則是在金教練的身邊說著話:“我相信金教練是一個守承諾的。”
一米六的金教練,在一米八五的裁判長面前,簡直像是成年人對著小孩子一樣,金教練要理沒理,要人沒人,要權沒權,除了幹活兒,別無他法。
穿上了清潔工的衣服,拿著掃地套裝,走到會場,眼角抽搐,雙腿發軟。
特麼的這群觀眾都是垃圾製造器嗎?
怎麼可能,會這麼多呢?
幾乎每個座位下面,都是堆滿的垃圾。
這特麼是人乾的事兒?
然後只見每個出門,都站著一個該死的歐美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