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凱很快就打電話回來。

“啾啾，那雙鞋很不吉利。”

“為什麼呀？”

“鞋的前三任主人都死了。”

一點都不意外。

“那鞋誕生的靈已經變成了邪祟。”

錦澤看了眼有些慌的啾啾：“這種東西只能誘惑意志不堅定，或者本身就貪婪的人。”

邪祟不過是把這些人的貪婪放大。

“所以，就算那女人死了，這因果也到不了你頭上。”

因為不管有沒有啾啾，她都會穿上那雙鞋。

舞團的人都有些奇怪，好好的常曉鷗突然就生病了，也辭去了首席的位置。

團裡又進行了一次選拔，誰也沒想到張璐會脫穎而出。

她跳得太好看了，甚至比之前的常曉鷗跳得還要美。

很快就到了又一次演出的時間，這次張璐如願以償地成為了首席。

她站在最中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她是萬眾矚目的焦點。

第二天這場演出還上了熱搜，張璐也被人稱為最美白天鵝。

“她就要死了。”封家，錦澤幾個圍著電視。

上面是張璐跳小天鵝的片段。

啾啾也看出來了，她捂住小臉，只露出眼睛。

“現在去救她還來得及嗎？”

錦澤搖搖頭：“她是自願的。”

很顯然她和舞鞋的靈達成了某種交易。

但邪祟怎麼會這麼好心呢！

它給了你榮譽和財富，拿走的……卻是你的生命。

此時，張璐正在後臺享受著這一切的成果。

心裡有個聲音不停地在催她跳舞。

於是她走到舞臺上，哪怕面對空無一人的觀眾席也不在意。

開始瘋狂地旋轉，下腰。

再一次完美的旋轉之後，她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力氣一樣，轟然倒在了地上。

“救，救救我……”此刻，張璐終於也意識到了什麼。

可她的瞳孔逐漸渙散，就像是一朵盛開到極致的花朵，盛極便敗，逐漸枯萎了下去。

第二天，清潔工打掃舞臺的時候，才看見了張璐已經冰涼的屍體。

“啊啊啊啊啊！”

警察很快趕到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