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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營救行動12之糧草之重

在林懋霖身後跟著數名士兵,一路廝殺,卻也沒有遇到什麼大的困難,兩旁計程車兵和敵人交織在一起,就在林懋霖帶著士兵朝著大江衝鋒而去的時候,廝殺了一會,發現只行進了一點路程的林懋霖頓感乏力,朝他衝鋒而來的土匪越來越多,根據情報,這裡把手的不是隻有一百多名敵人麼?怎麼現在卻多了這麼多,遠遠近近就已經超過一百人了,以林懋霖為中心,衝鋒了一陣子之後,環顧了一下四周,林懋霖道:“我們被陰了,敵人已經發現了我們,起初可能是故意裝作毫無防備的樣子。”

一陣耳鳴,時間卻不容他多想,兩名土匪從地面上一躍而起,拿出長矛,額頭上還有一片綠色的植被,植被順著額頭跌落下來,長矛近距離的一勾,戰馬一聲哀嚎,馬腿在長矛的鋒芒下瞬間斷裂,重重的摔落了下來,眼見快要撞到地面上,林將軍迅速一動,雙腳踏在馬鞍上,右手扶著馬背,平穩了一下身子之後,由於慣性,身體向前重重的摔落而下,向前滾了五圈,長槍跌落在了地面上,右手撐了一下地面,總算站穩,心想“糟糕。”

可是這時,落在地上的林懋霖卻突然在敵人的包圍下,用餘光掃視了一下四周,緩緩站穩了身體,雙手抱拳,絲毫不顧長槍的蹤跡,迎接著即將到來的埋伏。

“殺!”

四周竄出一排土匪,他們手裡舉著沉重的斧子,將林懋霖密密麻麻的包圍在了中間。

刀疤男也殺到了這裡,戰刀已經沾滿了士兵的鮮血,道:“你就是林懋霖?今天看你怎麼跑?給我去死吧。”

說著,刀斧手全都舉起戰斧衝鋒而去,來到林懋霖身邊的時候,手中的斧子已經揮砍而來,眼看沒有了武器的林將軍,只有一雙手,雙手在空氣中揮舞了一下,徒手接住了飛來的戰斧,向前一個拉扯,那個土匪被強大的力量拉了過來,拉到林懋霖身邊的時候,一個巨大的鐵一般的腳踢向了他的肚子,“哇”的一聲,那個土匪手上瞬間沒了力氣,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竟然這麼想要我林某的命就來拿吧。”

丟下戰斧的林將軍,空手對敵,要看敵人的攻勢越來越猛,絲毫不失方寸,前搖後閃,就在他身體旁邊一點點的距離,戰斧橫劈而下,差點要了他的小命,在敵人的眼中,林懋霖只能算是比較幸運而已,但是在刀疤男的眼中,林懋霖卻並不是像他們想的那般幸運,身體閃躲的時候,身形連結起來就像一道弧形,動作和手法都得到了極大的增強。

十多刀都沒中,刀疤男拿著戰刀在一旁細細觀摩著,突然,就在林懋霖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刀疤男一個側步,戰刀橫劈下來,一股寒風順勢劈下,“糟糕!”兩個字瞬間浮現在腦海中,還沒有平穩住身子,想要躲過這一刀自然是困難重重了。實在沒有辦法了,在沒有站穩身體的時候,強行扭轉了身體,這朝著他脖子揮砍而來的刀並沒有劈中這致命的一擊,但是戰刀劃過的時候,一抹即為濃烈的鮮血已經染紅了戰刀,一個俯衝的刀疤男面露兇光,看了看身後,林懋霖的手掌上已經被鮮血染紅了,這不是別人的,這是他自己的,右手掌上,一道清晰可見的刀痕,深不見底,如果不是自己經過長年累月的訓練,原本也沒多大把握抓住戰刀的,還是在這麼危及的情況下,在林懋霖的眼裡,雖然受了重傷,但是這也是最好的結局了,換做別人,想要躲過都不可能,保住性命簡直就是一種奢侈。

刀疤男長刀在前,回頭猛烈的說道:“不錯,這個對手有點意思,只不過,就憑你一個人,怎麼跟我們打?原本可以死的快一點,非要抵抗?那就別怪我們手下無情了。”

林懋霖捂著右手,道:“竟然你們早有陰謀,失敗我也無話可說,但是,你們想要這麼簡單的贏下這場戰爭,那你們也太小看我林某了吧

。”

刀疤男不可置信的說道:“哦?你要怎麼逃出生天呢?臨死前還吹牛,兄弟們上。”

十幾個刀斧手一起兵過來,就在刀疤男的身旁,而林懋霖卻離他們有單方向,有一定的距離林,往後,退了一下,大喊,道:“還不出來?”

十多個士兵拿著弓箭齊刷刷的站在林將軍的身後,雙手舉著弓箭,一支支弓箭在箭弩上奪射而出,朝著那群土匪飛射而去,刀疤男站起來,右手舉著戰刀,左右兩刀,擋住了飛馳而來的弓箭,怒目朝著林懋霖攻擊而來,捂著右手,儘量不讓鮮血流出,奔跑了一會兒,刀疤男已經衝鋒而來,戰刀在頭頂下,逼著攻擊而來,捂著右手,已經沒有了多餘的戰鬥力,當刀疤男攻擊而來的時候,突然,兩名士兵衝到了林懋霖的身前,擋在了刀疤男和林懋霖之間,手裡同樣舉著長槍,擋住了戰刀的攻擊。停下的刀疤男望著兩道寒芒,身體一閃,直接躲過了攻擊,戰刀順勢一劈,劈在了一人的長槍上,鏗鏘聲響徹雲霄。

交戰了數個回合之後,兩名士兵力不敵刀疤男,被斬落在了刀下。

站直身子,怒目望著前方,收起戰刀,接著朝林將軍衝鋒而來,林懋霖這時已經包紮好了傷口,顫顫巍巍的向外跑去,突然,數名士兵向林將軍靠攏而來,道:“林將軍,我們來助你。”

踩著一名敵人的屍體,林將軍右腳一踢,地上的一把戰刀飛馳而出,剛來到刀疤男的面前時,卻被一刀擋了下來。

數十米開外,林懋霖站直身子,回過頭來,道:“為什麼要追我?”

刀疤男也站直了身子,道:“殺了我們這麼多兄弟,還記得山丘之下的那場戰爭麼?當時我弟弟就在戰場上,還有,這裡哪一個跟你沒有點恩怨?今天不殺你,對不起自己身後的這幫兄弟。”

可是這時,林將軍卻露出了微笑,道:“殺我當然可以,如果你有足夠的能力的話,自己過來取就是了。就在這裡等你來。”

刀疤男一看,憤怒瞬間化作了動力,兩步並作一步,飛馳而來,動作極其犀利,行動很是敏捷,戰刀猶如一把奪命鐮刀一般,容不得多加思考,蛇形襲來。

林懋霖大喝一聲,“還不出來?”

只見地面上埋伏著十幾個士兵,冒出頭來,他們舉著長槍,剛飛了一般的刀疤男一個閃身,躲過了對面的長槍,站立在地面上,扭頭看了一眼周圍的十幾名身穿盔甲,手持長槍計程車兵,不可置通道:“你們什麼時候埋伏在這裡的,我們怎麼不知道。”

林懋霖道:“只允許你埋伏,就不得我們埋伏了?就在剛剛打鬥的時候,我的人已經埋伏在這裡了。帶兵打仗怎能不留後手?”

刀疤男一臉驚愕,指著遠處的林懋霖,道:“陰險小人。”

林懋霖也沒有反駁,直接命令道:“兄弟們給我殺了他。”

長槍長驅直入,攻擊向刀疤男,刀疤男右手持刀,反擊也算是遊刃有餘了,數刀之下,未見奇效,而土匪也朝著刀疤男圍繞著過來,眼見再不拿下刀疤男,可能只會錯事良機了,突然,看見前方地面上擺放著一把弓箭,掃視了一下,並沒有再好的選擇了,林懋霖徑直的走過去,右手碰到弓箭的時候,刀疤上劇烈的疼痛瞬間襲來,強忍著,平復了一下,換做了左手,拿起箭弩,右手拿起一支箭羽,呆在弓上,拉滿弓,等待著機會。

就在這時,敵人已經來到了刀疤男的身邊,十多個長槍兵分配了兩個過去抵擋著敵人,而其餘的,只有四五個攻擊著刀疤男。突然,一個士兵倒下,戰刀深深的劃痕在脖子上,烙印出了深深的溝痕,鮮血溢位,人已經倒在了地上。又一個士兵到了下來,第三個......

強行舉著弓箭,右手傷痕中,鮮血已經溢位,染紅了手上的粗布繃帶,甚至右手都在顫抖著,如果這一擊不中,那麼,留下的只能是失敗的結局。

就在最後一名士兵在刀疤男揮刀砍下的一瞬間,林懋霖手中的弓箭終於奪射而去,但是由於雙手顫抖了一下,以至於射偏了,沒有打中要害,弓箭插進了刀疤男的右肩上,插的很深,捂著胸口的刀疤男勉強直起身體,右手去拔弓箭的時候,土匪擋在了他的身邊,林懋霖命令存活計程車兵,道:“撤。”

兩百人,站在只剩下七八十人,其餘人等已經死在了這場戰爭中了,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包圍而來的土匪之眾,踩踏的地面都為之顫抖。也不知道冷將軍他們那邊怎麼樣了,自己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只有活著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

所有人跟在他的身後,向著大江的方向跑去,來到江上,卻發現船隻之上還有一大波敵人,身後同樣跟隨著大量的土匪,吸引敵人是吸引來了,但是可能他們也只能到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