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武臉上也是一陣驚訝,眉頭一沉道:“哦?你這說的可是真的?司杜藍白,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的,要是你敢騙我的話……下場會很慘的……”
司杜藍白深吸了一口氣:“你放了他們,我會把玲瓏刀還給你!”
拓跋武卻搖搖頭:“不不不,司杜藍白,你把我當傻子耍,這可不是一次了,你以為我真的那麼笨麼?現在你的族人可是我唯一要挾你的砝碼,要是放了他們……呵呵,你會把刀給我?就算要了你一條賤命,也比不上我那刀……”
拓跋武說完臉色一寒,完全不給司杜藍白任何機會。
此時,司杜藍白一臉垂頭喪氣,嘆道:“看來,你今天無論如何也是要拿到那把刀了……”
拓跋武冷笑道:“你知道就好,那你現在願意告訴我,你兒子在哪裡嗎?”
司杜藍白仰天哈哈大笑:“拓跋武,你也聽到了,我剛剛已經喊出來,讓阿華離開了,你現在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拓跋武點點頭:“嗯,這麼說來,你是在故意消遣我了!”
說著,拓跋武慢慢從轎子上走下來。
拓跋武兩隻手背在身後,又轉身背對著司杜藍白:“你可知……我們守靈族的人,在雪鹿領主死了之後,我們守靈族披麻戴孝,不僅僅是為了悼念雪鹿領主,幾百年過去了,我們依舊一身白衣……這白衣現在代表的,更是……死亡!”
那拓跋武說著,猛然回頭,他的手輕輕一揮,我根本沒有看清他的手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飛出去,轉眼間,就看到剛剛那個罵司杜藍白的女人一臉變成了黑色。
那女人倒在地上,痛苦地慘叫起來,下一刻,就看到那女人的身上開始腐爛,口吐白沫,不一會兒,便已經氣絕。
她的屍體上正在冒著黑煙。
頓時,所有人都嚇壞了,司杜家族的女人和孩子們見到這個場景,更是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司杜藍白喝道:“拓跋武,你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幹嘛對一個女人撒氣?你……你不覺得可恥?”
司杜藍白語氣激動,差點沒衝出去,只可惜他的全身被捆綁起來,根本無法動彈。
司杜阿華一把抓住我的衣服:“張浪兄弟……下一個,下一個會不會就是我阿爸了?”
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這拓跋武看起來真的是喜怒無常……誰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
而且,以目前的情況看來,我更擔心的是……即使司杜阿華走出去,即使他願意交出玲瓏刀,這拓跋武還是不肯放過他們……
我一直就怕這一點,是以不敢讓司杜阿華出去,現在看來,以拓跋武的脾氣,真是非常有可能。
拓跋武嘴角一揚:“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呢,不喜歡對別人進行身體上的折磨,我喜歡……在精神上摧殘他們……”
拓跋武說著,對其中一個白衣人一指:“你……去抓個小孩子過來,砍了手指,給我喂他吃下去!”
“是!”
那白衣人領命之後,走到那被綁著的人群面前,目光開始搜尋。
我的心中一沉……這拓跋武的手段,未免也太下作了吧?連一個小孩子都要下手?
司杜阿華則是流著淚,咬著牙,拳頭緊握,吱聲道:“張浪兄弟……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我冷聲道:“莫說你忍不住了,我也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