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姐,算是我們姐妹們求求你了,你在林夜的面前說說好話,幫幫波斯姐吧。”野菊在位置上起來,走到玫瑰的邊上,儼然就是一副,只要玫瑰不同意她就會跪下的趨勢。
玫瑰此時的臉色極其難看。
就像是野菊所說,姐妹一場,一般情況來說,姐妹們有需要她都會無條件的去幫她們,這些天來,她也的確是如此,一有時間就回去波斯那邊看看銀鈴她們的情況,能幫多少是多少。
可現在,野菊竟是說讓她去林夜面前幫波斯說好話。
說好話不是什麼問題,問題是這說好話的目的是為了讓林夜接受波斯。
沒有哪個女人會心甘情願的讓自己男人去接受別的女人。
更別說是親手把自己男人推出去,這種事情,她做不到,縮回放在桌上的手,她拿起旁邊椅子上的手提包,“野菊,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這種事情得看林夜自己,我不會在他面前多說什麼,可要是他心裡有波斯,我也不會阻止,怎麼做,就看你們自己。”
說完,她起身想要走人。
“玫瑰姐!”
噗通一聲,野菊拉住玫瑰的胳膊在玫瑰的身後跪下,“玫瑰姐,別這樣,我求求你!要不然你去看波斯姐一眼吧,哭了一晚上,眼睛都腫了。”
正是因為看見波斯姐如此模樣,眼底還都是血絲,她們這些姐妹實在是看不下去,所以才出此下策的來找玫瑰。
玫瑰目光中出現了一絲不忍,看見昔日的姐妹這麼對著自己下跪,她心裡肯定是不好受。
可是這種事情,她不能,也不想妥協,抽回胳膊,她逼著自己狠下心道,“你們照顧好波斯吧,我先回去了。”
頭也不回。
看著玫瑰離開的背影,野菊等人一個個全都神色暗淡。
其中一人嘆著氣,“看來是沒有辦法了,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我們還是回去開導開導波斯姐吧。”
“是啊,強扭的瓜不甜,況且林恩人身邊已經好幾個女人,讓波斯姐也過去爭風吃醋也不一定是對波斯姐好。”
“我看也是,還不如就這樣讓波斯姐斷了念想,以後一定能找到更好的男人。”
地上的野菊站了起來,她食不知味的看著咖啡廳門口的方向,其他人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聽見,好一會之後,她才說道,“我跟在波斯姐身邊的時間最長,比你們都瞭解波斯姐,一直以來波斯姐都把自己的情緒藏的很深,一旦她露出什麼想法,那就說明某件事或者某這人已經深入骨髓,讓她想隱藏都隱藏不住,連我們都能看出來波斯姐喜歡林夜,那就代表波斯姐對林夜的感情也是深入骨髓。”
“可是林恩人他對波斯姐……”
“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我還就不信林夜心裡一點波斯姐的位置都沒有。”捏緊拳頭的野菊咬牙道,“波斯姐為我們做了那麼多事,這次我們也得幫波斯姐做點什麼才行!”
路上的玫瑰心情一直都很複雜,腦子裡迴盪著野菊說的那些話,一直到家門口,玫瑰才收拾心情,儘量的讓自己不表現出異常。
深呼一口氣,她走進家門。
一進去,就看見了妮妮幾個小東西和一個沒見過的小男孩玩的正歡。
之前的林夜總是時不時的多一個孩子,她們也都習以為常,所以在見到希希時,她鼻子一酸,不知味的問道,“這又是你和誰的?”
林夜哭笑不得,怎麼誰都這麼問,他表示他自己也很想知道這是誰的孩子。
比玫瑰早一步回家的蘇月進屋子的第一句幾乎沒玫瑰的這一句一個字不差。
很想喊冤枉,可一想到老媽沈梅拿出來他小時候照片,‘冤枉’兩個字,就像是一根魚刺一樣卡在喉嚨管,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糾結了老半天,最後憋出來一句,“我也不知道是誰的。”
蘇月和玫瑰很懷疑林夜這句話的真實性,所以也問了句妮妮,妮妮她們還是說不知道。
這下,蘇月等人信了,以為希希就是林夜在路邊隨便撿來的。
而沈梅很識趣的沒有把照片的事情說出來,林夜自然也不會自討苦頭。
都還搞不清楚狀況的他,選擇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