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在他來時,沅婆婆就未雨綢繆,給了他述心殿裡的一件什物,讓他隨身攜帶在身上,那東西可以感知到初聖的身體狀況!
如果不是被聖神壓一頭,他才不要!
這麼沙雕!像是有收藏姑娘家東西怪癖的痴漢!
一世英名要毀於一旦!
最後被威逼利誘,他暫時性策略性地屈服了。
所以肖冷出現意外的那一剎那,他立馬知曉了,不過找準位置,花零時間。
肖冷被江融甩在了他的床上,魏樸珏就隨便丟在霖毯上。
真是太麻煩了!
江融避開擋路的魏樸珏,回到了洗漱間,他把開關往上一拍,水流沖刷掉手上的灰。
他突然抬眸看了看鏡中的自己。
一雙綠色豎瞳是臉上最亮眼的存在,有著野性的危險,他的眉尾往上一翹,更顯灑脫不羈。
之前綁在頭頂上的揪揪此時是放下來的狀態,眉心上有一顆分叉巨多的綠色樹藤圖案,在劉海下或隱或現,不可窺得全貌。
片刻,這一切都消失了,江融又變得正常,他嘴中叼著個皮筋,重新把劉海給束了上去。
嘖,真是麻煩。
……
花無在這四周到處轉了一圈,半個人影都見不到,寂靜無聲,冷落寂寥地只剩她一人。
太靈異了。
她突然有些害怕,快速又把摩托開了回去。
此時,紀文康沒坐在車內,他在外邊來回焦躁不安地走著。
剛剛報警時,雲叔也在他旁邊聽了個明白,此時他的狀態也算不上太好,倚靠在車門之上,雙手抱著自己的臉,像是在極力穩定自己的情緒。
看見花無從摩托上下來,紀文康急忙走了過去。
沒等他開口詢問,花無率先搖頭道:“那裡沒人了,到處都沒櫻”
“怎麼可能?”紀文康瞪大眼睛,最後暫時相信了這不可思議的事實。
他倆無能為力,只能站在這,等著警察過來。
那些人在瞭解整個情況之後,也都面面相覷。
好吧,這一次發生的事情,又不在自己的管轄範圍之內。
“怎麼突然之間這種事情就多了起來?”
“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規律,十幾年前也是這樣。”
他們在聲嘀咕著,那三個魂不守舍的人根本不能聽見他們在什麼。
最後他們分別送了那三人回家。